南棕一回头,被一堆刀架住了脖子。
“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你惹上人命官司了,跟我们走吧。”带头的捕快说。
“信口雌黄,我何时杀人了?”
“别狡辩,有人证物证,容不得你抵赖。”夕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先看看那人证物证再做定夺。
南棕被戴上锁链拘走了,夕咊跟随去了衙门。
到了一看,石二驴在地上跪着呢,她头破血流皮开肉绽。
石二驴指着南棕道:“就是他,他指使属下行凶,杀了我当家的。”
“当家的?你当家的,赵大憑不是已经把你给休了吗?”捕头说。
石二驴说:“老爷们啊,你们可得给民妇做主,他杀得是我家现任相公,李羞芹”。
堂下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越聚越多,指指点点说:“她真跟她那个姘头凑一窝啦?”
“当初赵大憑指认她跟李羞芹通奸,她还矢口否认,还找了怡红院的催老鸨给她作证,倒打一耙最后把那赵大憑赶出家门净身出户,她白得了赵大憑的祖产宅院。”
“这么一看,倒真像是赵大憑被冤枉了。”
“那跟南少爷又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啊……”一堆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县太爷惊堂木一拍。
“南棕,石二驴指认你杀了李羞芹,你怎么说?”
南棕说:“并无此事。”
“呸!就是他,我有证据。”石二驴说,“我那死鬼手上握着一把扇子,正是他的。
“来呀,呈上证据。”
地上有一副盖着白布的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