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容忍我们的一次失约,不可能再容忍我们第二次失约的。阿母在阿爹之后传来消息说,阿爹知道后都吐血了,说他连累了我,可是我一点也不怕,我只是怕再也见不到他了,呜呜呜……”
拓跋茜倒在周亦蓁怀里,周亦蓁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你们不可以去买吗?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养出来?”
“买?那不是欺君吗?而且,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啊。”
周亦蓁想想也是,一匹良驹的价格可是很贵的,要是有银子,也要被抢了吧。
“皇上是明君,相信他一定能够体谅你们的,毕竟是被人劫走的。”
“你不懂……”作为君上,皇帝的疑心是很重的,西陨上报是劫走的,可他难免不会怀疑西陨与长拿在做戏。
再拨粮草是不可能的,直接出兵的话,骑兵的数量不够,在草原上打仗是很吃亏的。
“我们去找二哥吧,他向来主意多。”二哥对草原的情况了解多一点,他兴许能想出什么办法。
拓跋茜却有些犹豫,“我……还是不用了吧,顺其自然,看大晋皇帝作何反应。”
拓跋茜不想连累他,若是将周家牵扯进来,有心之人陷害岂不是有嘴也说不清。
看似得宠的武安侯府,在上京城却是毫无根基。
比起那些盘亘上京百年的世家大族,皇帝当然更愿意宠幸他们。
“你和二哥?”
“我们俩没什么,我只是仰慕二公子的智慧而已。”
拓跋茜说得很自然,坦荡。
周亦蓁有些看不懂两人了
二哥本就难懂了,如今茜茜看上去也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