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蓝星公司要全面发展,需要大量的各型人才。市场、技术、人才形成现代企业的生态圈。蓝星公司要完成这个闭环,其中技术、以及技术领先形成的市场,都应不是问题,但人才不足却是高速发展的短板。
现在马由空有千年超前科技,但缺乏各类人才协助他研发出来、开拓市场。尽管蓝星公司起步时,马由就把人才招揽和培养作为公司重中之重的事宜,第一位大将首选文勇,就是看中他对人才管理方面的专业。但蓝星公司目前运营时间尚短,加之业务范围较窄,缺乏应有的底蕴。现在公司里的人才储备,也仅堪堪能应对日常经营管理、及一定规模扩张所需。
聚集人才最快、最简便的方式,就是拿来主义。直接越过培养阶段,让这全球最好的这些大学,为自己培养人才。甚至直接瞄准一些大学和机构里的人才,想法让他们跳槽到蓝星公司。
当然,自己培养人才才是根本。马由也准备企业边发展,边形成人才培养和选拔机制。甚至在产业拓展到一定程度后,成立蓝星自己的大学,结合未来科学教育体系,高质量培养更有实操能力的人才。
但这种人才体系,需很长时间才能见效。而时间对马由而言,一直是极为宝贵和紧迫的。
“星儿,帮我查看一下华人在米国的情况。”
“好的,从各种资料记载中归纳如下信息,在2019年左右,在米国的华人人数达到高峰,大约550万,其中华国留学生就达到了近40万。在米成年华人54%有大学文凭,51%华人从事专业技术、管理等工作。米国科学院、工程院、医学院、文理院四院华人院士共约300余人。华国985高校毕业校友20多万在米国高科技企业或高校机构工作,在美高层次科技人才分布前三名分别是旧金山湾区、纽约地区和波士顿地区……”
550万、40万、20万……,这些数据让马由不得不感叹,这么多的人才,若都回归祖国,该产生多大的效应呀!不过,他也知道短时间内,吸引大量人才回归是不可能的,除非华国已成为超级大国,而且远远超过米国。人总是往高处走,也能理解。
“名校是培养高端人才的重要基地。在米国的七大名校,每个学校都有数十位华人教授,以下是华人比较集中的学科:理工、医学、经济商务等,这些领域中,华人教授人数分布……”
“21世纪后,不少米国华人着名教授回国发展,譬如原华清大学副校长,现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博士、京城大学饶毅教授等。当然,其中也有海归后又回流米国的华人教授,譬如回华清任教后又回归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颜宁,还于2019新当选米国科学院院士。”
从数据看,迈入21世纪华国经济高速发展,成为了全球第二经济体,并已显露出可能超越米国的态势后,华人出国后又归国的比例已大幅度提升,且已逐渐超过了留在国外的比例。
“若那些着名大学不加以限制,单单以成绩作为入学标准的话,校园里将充满亚洲面孔,把占据北美主流的盎克鲁撒克逊后裔、非洲后裔,挤到没有大学可上,沦为校园里少数派的程度。”
嗯,这个说法虽有夸张,但还是也一定的道理和数据支撑。虽说华国的教育体制以及家长们望子成龙的方式未必都是正确的,但华人普遍重视教育的意识却是无与伦比。
哈佛大学就出现过种族歧视案,其实就是哈佛的校董会感到害怕了,要不限制的话,今后哈佛大学可要改用华文授课了。这在声称民主、平等的国度里,的确十分搞笑,也被舆论批评为“逆向歧视”。
“亚裔是教育平权思想最大的受害者。例如,普林斯顿大学的录取中,亚裔的录取的SAT成绩需比白人、西语裔、非裔的成绩分别高出50、235、280分。哈佛大学的录取中,亚裔需要比白人、西语裔、非裔分别高出140、270、450分。”
在加州大学系统尝试提出“教育平权法案SCA5”的2014年,加州大学录取的新生除去国际学生和种族不明之外,29%是白人,41%是亚裔,25%西语裔,5%非洲裔。
除华人外,或许犹太族算一个重视教育的民族,但他们的人口基数,怎么能和华人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