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阳光微暖,温柔不刺眼。
绛州百姓看着压在囚车里的楚刺史,很是惊讶。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一位男子好奇地问。
“你还不知道?”旁边的人惊奇地看着他,“殿下说了,他查到刺史私扣救济粮,还帮助流寇呢!”
“不会吧?!瞧着那么爱民。”
“是的,那流寇的寨子就被殿下端了。听说殿下的计划被透露出去招到埋伏差点回不来!”
“老天,这刺史怎么如此可怕,怎么能残害太子恩公!”
“我还听说,寨子上那些死掉的流寇里还有之前那批被罚的人。”
“真的是狼狈为奸!”
郁音和少年坐在马车听着百姓的议论声,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她一个当事人什么都不清楚。
“这是真的?”她忍不住看向假寐的人出声。
“嗯,吾不冤枉人。”他偷偷为自己辩解。
“可是那些刺客明显就不是流寇啊?”郁音疑惑。
“他信奉刺客背后之主罢了。而且他的确与那些人渣勾搭。不然就凭他们怎会知道粮草的存放之处。”其实还有更恶心的罪行,俞子晏不想说出来脏了少女的耳朵。
这次话还挺长,看来很怕郁音误会他冤枉人。
“那我们就这样回去了?”
少年听到“回去”两个字脸色不由得一沉,随后看向少女精致的脸以及那双动人的狐狸眼,目光变得柔和,轻轻“嗯”一声。
此时,四周的耕地垒得整齐,留下一行行播种的痕迹。还有些已经冒出嫩芽。不算炽热的阳光照射在幼苗上,它们似新生的婴儿窝在大地母亲的怀中,盖着泥被,只露出白嫩嫩的脑袋,可爱喜人,还有些露珠垂挂在娇小的叶片下,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微弱但五彩斑斓的光,像一块块小小的玛瑙。
“吁——”马夫紧急叫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