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微微泛着潮红,男人灼热的体温好像还残留在上面,让她难以忽略。
裴琛用不惯丫鬟随意用水淌了手就作罢,就算是特意拨给阮婉钰几个丫鬟婆子,他也没有发现屋内少了一个叫白芷的丫鬟。
剩下的时间两人都一时无声,安安静静地用晚膳。
临睡前,裴琛倒也没有忘记明日一早还要陪同阮婉钰回门。
从耳房洗漱出来,裴琛一抬头,瞧见的便是阮婉钰一身白色亵衣,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腰处,愈发显得拿细腰盈盈一握。
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副美景,裴琛的喉咙无声地咽了咽,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顿了顿,又提步走向乌木金丝楠床。
阮婉钰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一时没有发现裴琛细微的变化,边抖了抖被褥边侧过身道:“夫君,明日便要回门了,也不知东西都备齐了没。”
对即将面对的危险毫不知情。
裴琛赤着脚,“放心,东西都一早备好放在马车上。”一个大跨步上床,倏地大手一挥,搂住正在铺被褥的阮婉钰。
“哎呀!”阮婉钰腰上倏地出现一只粗壮的手臂,随即被一股力气往后扯,手上的被褥划走。
直到落进一个炙热的怀抱,侧过身才发现是裴琛,顿时恼怒,娇嗔道:“裴琛!你这是做什么?”
裴琛心下暗笑,怀里的这个娇小玲珑的妻子看来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
伸出臂膀,将她的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地笼罩在怀里,哑声道:“干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将被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一起倒进大床里。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娇喘声,似是难耐又似是兴奋,在这漆黑的夜里增添了一分媚色。
一室旖旎,绽放出一朵朵娇花。
屋外,秋月听见这声音还是感到不好意思,小脸一阵阵潮红,勉强维持着表情,厉声道:“白芷,你先在这儿守门,我去瞧瞧水烧开了没。”
还没等白芷回答便小跑开。
“是……”
望着秋月跑去的背影,白芷心里一阵扭曲,绞着手,眼神里满是愤恨。
把她从屋里赶出来,不让自己见到裴琛,就这么害怕她吗?等着瞧吧!阮婉钰,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时?!
翌日清晨,阮婉钰起来时,腰一阵阵酸痛,大腿两侧还有清晰的手指印。
看到这,阮婉钰心里不免对裴琛一阵埋怨,这个裴琛当她是骨头吗?抱着她就一顿啃咬。
“嘶——”
上马车时,尽管阮婉钰再小心,但还是牵扯到伤口。
“夫人,您没事吧?!”秋月脸上满是担忧。
老爷也不懂得怜惜自家夫人,瞧瞧都把夫人折腾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