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无论她怎么逃也逃不掉,浑身一软窝在裴琛的怀里。
手上的衣裳也无心顾及,连何时从手里滑落也不知道。
阮婉钰眼底一片迷蒙,懵懂地望着裴琛,眼尾沁出湿润。
回望着她纯洁的眸子,裴琛眼眸一暗,眼底全是谷欠色。
裴琛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双明媚的眼,不忍心把这纯洁的眸子染上其他的颜色。
伸手捂住阮婉钰的双眼,顺着女子的馨香将头不禁埋在女子的颈脖处。
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上的感官不断放大,忽地颈脖处温热,是男人的吻。
可男人的吻却不像他的唇一般那么软,总带着那么几分狠厉,感觉到颈脖处被男人咬了一口。
心里没由来的感到害怕,不禁抬手环住埋在颈脖处男人的头,虚声道:“别……别这样。”
裴琛沙哑着嗓子,“别怎么样?这样吗?”
俯下脑袋又在皮肤上落下一吻,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刺眼的红痕。
阮婉钰只觉得痒,被迫地朝后仰起头,纤细的颈脖直白地暴露在男人肆意的视野中。
裴琛眼底一暗,原本环住她颈脖的手不知觉抚上女子的颈脖,在上面不停地游走。
阮婉钰被捂住眼,心里无端地感到害怕,可此刻的皮肤异常敏感,男人手上的茧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激得她顿时呻吟一声,像是又反应过来,无论男子的大掌如何往下,都紧紧地咬住红唇,企图将娇喘声隐藏。
裴琛只觉得唇干口燥,心底一片火热,手不断往下。
阮婉钰浑身一颤,终是再也忍不住,齿贝松开红唇。
女子的娇媚的呻吟声顿时从屋内传出来,给这暮色增添了一分暧昧的色彩。
两人纠缠的身影起起伏伏,让人分辨不清谁是谁。
院子里的武言站在屋外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屋子就像是一个迷魂阵,里头男人的粗喘声和女子的呻吟声仿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地钻进自己的耳朵。
无声地吞吞口水,脸上一片潮红,只希望后屋里那个才从侯夫人手里救回来的秋月能够早日痊愈,别再将这种守夜的活交给他。
没办法,可怜了裴琛这位贴身的侍卫这个年龄还未牵过女子的手。
一室旖旎,风光无限。
初春眼看着就要溜走,此时已然是五月底,自搬出侯府后,裴琛似乎变得更加忙,整日都看不到身影,就算待在院子里也是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才将将一个月的时间,裴琛便肉眼可见的消瘦,眼底的黑眼圈在白皙的皮肤下显得异常明显,身上的常服穿在他身上也是宽宽松松。
阮婉钰心里止不住的着急,裴琛若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还未成为权臣身体就垮了。
趁着裴琛这一日待在书房,阮婉钰吩咐厨房里炖了一盅香菇乌鸡汤,里头还加了几片上好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