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你是不是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呀,怎么就离静笙姐姐一出来你就对着她左闻闻右闻闻,怎么对着我就这么颐指气使呢!看来这是重色轻友啊,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教什么样!”轩辕太白抗议道。
“轩辕太白,你是不是找打!”我怒道。
“感谢刺史大人多日的招待,我们今日便要启程前往江陵。”萧墨对着那刺史作揖说道。
“萧少将军哪里的话,萧少将军、七殿下和十一殿下能够前来我郑州,那是我郑州莫大的荣幸。我替我和郑州的百姓,感谢各位的光临。”
这刺史大人说的,郑州好像就是他的家一样,我们来趟他家,他好像俨然是一个东道主,还要替百姓来感谢我们的光临。
轩辕太白又一次将白眼翻到了天际,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刺史非常的不友好,也可能是他这油腔滑调的官腔让他觉得非常不着调吧。
就这样,我们有惊无险地在郑州度过了这一段时间,所幸萧墨要查的两件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这河滩天石自然是向圣上汇报在即,而这念奴的下落,我们在机缘巧合下也找到了。
现在回到江陵是可以向轩辕澈讨回那些日子被追杀的成本了,看来他想做这个皇位真的是想得太久了,以至于都已经不择手段了。
清王府。
“主人,萧墨一行人已经离开郑州,前往江陵,是否在路途中安排劫杀?”
“混账东西,你们行踪早已暴露,还要安排劫杀,是怕本王暴露的还不够清楚吗,全都给我停止行动。”清王怒道。
“殿下,现在萧墨他们已经知道是我们在半路截杀他们,但是他们如果回到江陵的话,势必会告发检举,我们此时是千万不能让他们回到江陵的。”她旁边的女子说道。
“这件事我不知道吗?只是你们这组织太没有用了,安排了三五次劫杀,竟没有一次成功,现在他们在前往江陵的道路上早已休书给父皇,而且官道上人又多,又有官府的士兵,你们在此处截杀岂不是暴露你们自己吗。”
“陛下教训的是!”那女子低眉道。
“殿下,探子来报,辽国国主于前日逝去,新任的辽国王子乃是这个国君的第四个儿子,这个儿子痛恨萧墨一家。
原因是这辽国国主原本打仗的时候便是被萧墨的父亲萧瀚所伤,因此才会常年积累成病,是以才三十不到便死去了,看来这辽国国主的儿子对萧家那是恨之极。”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只是你千万记住。国内之事,切不可与外邦有所关键,不然的话会被人握了把柄。
况且我们自己内部的事情先要自己处理清楚,如果让外人帮忙,岂不是落了他人口实。
况且这辽国国主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若是能帮忙,自然是好事,他若是帮了忙之后想要讨得好处,那岂不是受制于人。
而且勾连外族,那不是欺君大罪,那可是背叛国家的大罪,此事休要再提,只是这个消息倒是个好消息。”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从郑州出发,浩浩汤汤地前往江陵,这一路上,萧默也派了随行的侍卫保护我们,只是基本上没遇到什么埋伏,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
这轩辕太白还称说,这轩辕澈难道改了性子,突然变成了好人不成,我嘲笑道他说,现在可是在官道上,况且又是前往江陵的大路,这轩辕澈就算再没有脑子也不可能在这里埋下杀手,只是到了江陵之后,我看他要作威作福血雨腥风了,我们还是得做好准备。”
过了一天之后,萧墨的探子来报,说是崇德帝突然患了大病,一病不起,病情非常严重。
而这钦天监竟然算出了这紫微星南移,说是宫中恐有祸患,而后又查出了这巫蛊之乱。
崇德帝喜欢的一个妃子名叫珍妃,竟然在他的皇宫里查出了巫蛊之术。
随即将这珍妃下入死牢,同时将这巫蛊之术去除,没过多久,陛下便恢复了生机。
陛下得知此事之后,龙颜大怒,立即下令将珍妃处死,以及宫中一行人全部杖毙。
这珍妃有两个儿子便是十五皇子和十六皇子,他们俩是一对双胞胎。
珍妃和华贵妃关系不错,而且这华贵妃向来在后宫树敌不多,而珍妃又是直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他会在后宫行巫蛊之术谋害皇帝,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在珍妃的后宫寝室里头发现了陛下的生辰八字以及诅咒陛下的话语,现在事实已经板上钉钉,大理寺卿查实确有此事,是以争妃难逃究责,便被处罚致死,留下两个遗孤,便是十五皇子和十六皇子。
贵妃立即修书给轩辕义奕以及萧墨,让他们速速赶回江陵,不可有一日耽搁,所以我们便舍弃了所有的行装,也不敢在客栈有停留。
离静笙安排在了路上的一间客栈里,因为她伤势还未痊愈,让她慢慢行进,而我们则加速赶回江陵。
过了三天之后,我们快马加鞭,速速赶回江陵,但是依旧无法挽回珍妃早已被杖毙的事实。
小太监们和小丫鬟们说,珍妃在临死之前大喊冤枉,口吐鲜血,而这十五皇子和石十六皇子,皇帝念及幼小,不懂此事,示意并没有降罪。
珍妃被拉出去腰斩,只是在拉出去的时候早已撞墙而死,而他在牢里曾喊了一天一夜的冤枉,哭瞎了双眼。
而后崇德帝每日每夜便做噩梦,噩梦里的内容无非就是有后宫之人,想要谋杀他,夺得他的皇位,是以他龙颜大怒,又处死了一批太监和宫女,宫人们人人自危,生怕这祸害会降至到自己的头上。
而这崇德帝也不再每日早朝,政事都交由六部处理,自己则每日在皇宫里邀请巫师为他去除巫蛊,同时也为它驱除身边的小人。
这崇德帝突然之间每夜噩梦连连,势必是事出有怪,只是萧墨他们一日不回到江陵,这事情就一日说不清楚,我们也只能干着急。
所幸还好,我们现在回到江陵,萧墨和轩辕问以及轩辕太白立马赶去了皇宫。
这萧墨本就是去查清这河滩天石的秘密,眼下陛下却顾不上此事,因为陛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在他的巫师商讨要事,所以他并没有立马召见萧墨,而是让萧墨在太和殿等了一个时辰。
这萧墨也没有办法,而旁边的轩辕太白和轩辕奕自然是十分着急。
陛下明明挺关心这件事情,却能在屋里头与这巫蛊之术的人讨论如此之久,难道陛下真的不担心国事吗?
而且在他们回来的路上,他们也听说陛下已经不上早朝好几日,这朝堂之事已经有流言蜚语,而这政事一日不处理,便堆积如山。
这十五和十六皇子虽然幼小,但也知道自己的母亲被戕害这一事时,自然是日夜哭啼不停。
华妃娘娘顾及他们幼小,便把他们领到了自己的宫中,这势必是会迁怒于陛下,所以陛下也不再流连于华贵妃的寝宫,而是日志在自己的寝宫里与巫师相谈作法。
这华贵妃看这两位皇子年小又懂事,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于是便让轩辕奕带着。
这十五皇子和十六皇子本就小的时候就与轩辕奕要好,时常跑到轩辕奕母妃的寝宫玩耍,并一直将这轩辕奕当作自己的大哥哥。
眼下他们没有了自己的母亲,六神无主,华贵妃便把他们领到了宫里,让轩逸奕照顾他们。
这两个孩子,其中一个非常顽皮,但是得知此事之后也非常的安静,另一个虽然沉稳,但是眼下知道了这件事情,依旧是泪眼汪汪。
他们看着轩辕奕说道:“哥哥,父皇真的相信母妃是诅咒父皇之人吗,母妃怎么会这么做呢,母妃这么爱父皇。
父皇难道不将此事调查清楚,就这么轻易地处死母妃吗,哥哥,你说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完,眼泪汪汪地看着轩辕奕。
轩辕奕也只能哎的一声,摸摸他们的头,说道:“等你们长大了,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