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卿脸羞红道:“爹爹又来取笑我!不过女儿倒想到一个办法!既然爹爹怕那高俅父子报复,我们何不离开这汴梁城,寻个地方暂避?”
希真老头说道:“高俅那厮掌握兵权,整个汴梁城的禁军皆听他调遣,他若布下天罗地网,我等恐怕插翅也难飞!你可知道凡是被那高俅陷害的人,除了一个王进,一个林冲,还有那个能走得脱?更何况离了这东京汴梁,你我又能走那里去?”
陈丽卿闻言有些傻眼,拉住陈老爹的手臂说道:“那爹爹说我等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就在这里等死,再让那狗贼父子将我捉了去?”
陈丽卿毕竟是女儿身,一边说着,那泪珠儿便扑簌簌的滚下来!
陈希真见陈丽卿不再似刚才那版刁蛮,噗嗤一声笑道:“你先起来,爹爹方才只是逗你罢了!以你我父女本事,若要走,岂不是易如反掌?只是日后行事不可再像以前那般任性!你可依得我?”
陈丽卿闻言,心里有了依仗,转哭为嗔,应道:“哼!人家心里紧张,爹爹却来逗我!”
父女两正说话间,忽听得外面响起敲门声!
“莫不是高俅老贼派人来了?”陈丽卿提起一杆梨花枪就要冲出去。
却被希真老头拦住,老头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一整头七星冠,出来院中喝道:“谁?”
门外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陈老提辖可在家?”
陈希真打开门栓,只见三人站在门外,为首的一个年轻人一袭白袍,面略显疲惫,后面两个身高过丈的巨汉,宛如护法金刚一般分立左右!
“不知几位来陈某家中,所为何事?”陈希真以为三人是高俅父子派来的,手暗暗提防,面露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