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酒来,咱们要喝酒!”
令狐冲这种场面见多了,也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是打发店小二去拿酒来。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陆猴儿还想玩姑娘的。
可是一问价格,心都凉了。
合着他存了一年的钱,就够喝一壶酒的。
他看着怡然自得的令狐冲,道:“大师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陆猴儿,你还敢玩姑娘。”
令狐冲勾着陆猴儿的脖子,嘿嘿笑道:“要是师傅知道了,非得把你腿都打折。”
陆猴儿翻了翻白眼,坐在那里生闷气。
此时,醉香楼中下起了花瓣雨,缤纷飘落。
“下面就是今晚的重头戏了!”
老鸨站在一二楼中间的台子,朗声说道。
“江湖有东方不败,今晚咱们醉香楼也有东方不败。”
“有请今晚将要出阁的花魁,东方不败!”
伴随着老鸨的声音落下,数根红绸贯穿一二楼之间的天井。
随后一道妙曼的身影着红衣,赤足踏着红绸,站在了二楼的朱台。
“哇,这就是今晚要出阁的花魁吗?”
“咕噜......,这花魁,我吃定了,谁不服咱们出去角斗。”
“粗俗,我出五千两,花魁姑娘今晚陪我可好!”
......
这花魁才一出场,堂中的众人就争吵起来。
看着这红装赤足的女子,沈绍安整个人都有些发愣。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这么巧合吧?
他记得东方不败追逐曲洋来到衡阳,为了找到曲洋的下落,东方不败扮做花魁在青楼呆了数日。
耳畔回响着酒客们的讨论,沈绍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就你们还想做人家的入幕之宾。
她要是亮出自己的身份,一个个的不被吓得落荒而逃,沈绍安都佩服他是条好汉。
看着那一身红衣的妙曼身姿,满堂皆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哪怕是从小接受夫子教育的令狐冲,此刻也是频频抬头,看向那鲜艳的红色。
“呼......”
沈绍安深吸口气,连忙提起酒壶,咕噜咕噜的灌了一气。
虽然只是看到妙曼的身影,还有那一袭红衣,沈绍安都觉得心血澎湃。
按照后世的说法,这叫荷尔蒙反应。
舞台之,那道红色身影背对众人,一头青丝轻轻飘动。
随后她缓缓的转过身来,脸带着一张狐狸面具。
目光扫过满堂宾客,她张开双手,大袖垂落,她的声音响了起来。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一统江湖!”
话音落下,她大袖一甩,右手捏兰花指,在面具脸颊挺住。
虽然没看到脸,但是就这气度,就已经够让人把持不住了。
“哈哈......,你这个东方不败,本大爷包了!”
“放屁,今晚老夫要打东方不败,谁都不准与老夫争!”
“你个老不死的凑什么热闹,本公子要征服东方不败!”
......
众人你争我抢,就差拔剑相向了。
众人争着要做东方不败的入幕之宾,可是谁又知道,踏入房间就是死期到了。
很快,东方不败右手纤纤玉指一点,选中了一个年轻的剑客。
在众人的艳羡中,年轻剑客抬头挺胸的进入到了东方不败的房间里。
看着那慵懒躺在床的东方不败,年轻剑客二话不说,就要朝床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