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投去赞赏的目光,“主上能看到事件的背后很不错,想必之前您所问的问题您亦知晓答案了吧。”
陶潜点头,“这就是皇权之争,然是父子亲情都是过眼云烟。”此时的陶潜心中,怅然若失。
原见她,眉目张扬,当以为定是生在父母和睦,家庭幸福的人家。没曾想,竟也是这般坎坷。
“那……那人到底死没死?”绿剑对那些后宅之事本就不甚关心,最多也就是对那赵郡李氏的老太君抱有微词罢了,令她最感兴趣的自然是那位“死而复生”的崔家大姑娘到底如何奇迹生还,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
“姑娘,您扇子上怎的有一大股脂粉气?”屏画凑近鼻翼一闻,赶紧捏住鼻子,“这也太呛人了。”
屏风后面正在换衣裳的崔杼砸了一下脑袋,光想着换衣服,扇子的事倒是忘了!
“想必是随手不注意放到妆奁里不小心沾上的吧。”
屏画纳闷,“不对呀,奴婢明明记得昨个收到架子的柜子里,怎的又在妆奁里面?”
“该是你记错了”崔杼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袭淡黄色牡丹云锦长裙,端庄大气,“过来,帮我将这个系上。”
“诺。”屏画一时也忘了纠结,心底暗自觉得奇怪。
“姑娘昨个说今日胃口略微寡淡,奴婢便让小厨房那边特意给您多备了些爽口的小食,今日晨时,您好歹还是应该多用些饭才是。”屏画因为自家姑娘几日没有胃口,弄得焦头烂额,自己都削瘦了几分。
崔杼点头,心道,昨个饮了不少酒,虽说有屏音配置的解酒丸,但确实是真枪真刀的喝下去的,若是再不吃写东西,怕是箭伤刚好,脾胃又要出毛病。
出了里屋,崔杼便见到侍候在桌子旁的屏音。
因为那查不出来源的“乌头”之毒,家中长辈都十分担心,只好出此下策,所有吃穿用度一一都要经过屏音的手。
其实,崔杼对此毒心知肚明。这“乌头”之毒怕是同那毒箭没什么分别,定然和太子那厮有关。
不过,没有证据她也不能在人前妄议,更何况那人是国之储君。
“屏画,你去把书房里的最下面的那几个话本子收拾好,等下我们出门。”
“诺,姑娘。”姑娘终于待自己出门了,屏画高兴的不行。知道姑娘带着屏栏和屏音出门踏青,屏画别提多后悔没有陪着姑娘去学堂了。
想着老夫人李氏定下的期限,昨个又在春风一渡见到陆臻,看来这案子定然到了陆臻手上,为了早日掀开楚赫连那货的丑恶皮囊,那日所见还是要同陆臻说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