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栏扭着脖子,脖子“咯咯”作响,“好的!公子!”句句咬牙切齿!
“你你你干什么!我可是清河郡王的亲信!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屏栏一记左勾拳直接朝着下巴揍去,“清河郡王?还亲信?”
又一记右勾拳朝着脸砸下去,“我家公子怕谁也不怕他!有本事让清河郡王来呀,咱们两家之间还有帐没算了!”
接连被打了十几拳,那富商捂着嘴巴,“你你你们到底是谁?”
肚子上又是一下,“谁?你不是很厉害很拽吗?查呀!你来查呀!还姿色!就你个猪头!不光在我加主子面前秽言秽语,还敢出手动我家主子!谁给你的胆子!今日我就要给你些颜色瞧瞧!看你还敢不敢目中无人!”
“你等着!大爷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富商连滚带爬,还是被屏栏再踹了一脚,就是走路都踉踉跄跄。、
屏栏拍拍手,捏了下鼻子,很是解气。
一转身自家姑娘和屏画都不见身影,屏栏赶紧寻找,只听到二楼有动静,便顺着那大堂中的楼梯三两步走了上去。
只见一弱女子坐在自家姑娘对面,手中拿着白色的绢帕,哭哭啼啼的哪里还有之前同那富商对骂的泼辣劲儿。
“公子。”
崔杼抬眼看了一下屏栏,“嗯。”
屏栏进屋站到了崔杼身后,同屏画一起。
看着满屋子静谧的场面,屏栏觉得有些诡异,便转头不动声色的扯了一家屏画的衣袖,“这到底是谈妥没谈妥?”
只见屏画摇摇头,“没谈妥?”
见屏画再度摇头,屏栏就更晕了,本来脑子就不够用,这哑谜打得根本不知道这表达的是啥。
“到底咋样了嘛?”
屋子里的人都看向屏栏,屏栏赶紧低下头。
崔杼看向满屋子的狼藉,叹了一口气,“银子的价钱自然是好商量,我自是不会让姑娘亏钱。”
王静姝抬头看了一眼崔杼,再度垂下眼帘,“不是小女子不愿意割爱,只是公子刚才真的不该出手才是。”
“为何?我家公子才不怕那样的狗奴才!”屏栏见不得女子哭哭啼啼柔弱不堪的模样,在她看来,女子就要像她和姑娘那样利害!旁的人才不敢欺侮!
“那人真的是清河郡王的手下?”崔杼蹙眉,只见那女子点头。
“是他并未撒谎。那人姓刘,是清河郡王的奶兄,深得郡王信任,不知道公子知不知道畅春园?”
崔杼点头。
“畅春园便是由他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