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管家擦擦眼泪,“可惜了,今日我去给府里送些山货,走的角门本以为见不到咱们姑娘。没曾想下面人说今儿姑娘从角门出去的,其他不少人都见到了,可是那时我在厨房与人对账,没层见上一面。”
“有什么可惜的,下次去特意拜访就是了。要不下次我去见屏画姑娘的,你与我同去。”
苗大管家害羞,“我去作甚,你是去做正事,对账。我去那不是添乱嘛。只是,他们说今日姑娘带着帷帽,遮到了脚面,你说咱们姑娘莫不是有什么隐疾?是不是上次中的箭伤伤到了脸呢?”
苗二见自家媳妇越想越歪,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行。
“那有的是,我上次还听说姑娘在学堂揍了一位纨绔子弟。姑娘都去学堂坐着了,自然没什么外伤,你就别瞎担心了。”
“揍人?你开什么玩笑,咱们姑娘娇滴滴的,什么时候会揍人了?”
“好好好,不揍人不揍人。老爷子哪里咋办?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脾气又犟的不行,这莫不会整个冬天过年都住在那小屋子里吧。”
苗大管家摇摇头,又什么事情想通一样,“对呀,这不远便是年关,这时候来人,她们莫不是想将这两位姑娘接回去?”
苗二摆手,“不可能!咱们伯爷都没发话,她们敢接人!这才多久,这里是被罚,简直是过来游玩来了!”
苗大管家也气不过,可是她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要不你明天去府里一趟,看看能不能见到姑娘,跟她提提这事。姑娘可就咱们这些人了,要是咱们都不帮姑娘,姑娘就只能将委屈打碎了吞进肚子里了。”
“你不用这么说我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去。”
“公子,这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屏音打水时见外面天色,便提心道。
崔杼告别了戏班子和王少东家,离开了熙园。可是刚走没多久,崔杼便发现自己的玉骨扇落在了楼里。想着也没多远,便会去找到再说。
可是到了熙园外,只见几个黑衣鬼鬼祟祟,手里提着什么。
崔杼让老刘停了马车,自己悄悄上去查看,越走进,那股刺鼻的火油味被越发清晰。
只见那黑影中一人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崔杼连忙提起运功赶过去,一脚踢飞了那个黑衣人,将火折子抢在手里。
那些人见事情败露正要跑,更好被后面回来的屏栏她们给堵住。只见屏画一手两个,毫不费力。
“公子,这些人怎样伺候?清蒸呀?还是红烧?”
崔杼看向那些被绑着的家伙,“油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