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美好的景象,却有人破坏。几声稀疏的脚步,急切的推桑,还有那不时的娇喘。五三老代写一下就崩了,不会吧就这么没撞破了皇帝?但此等情况,应该不是皇帝。阿,皇帝,你肯定带了绿帽。有些好奇是谁这么胆大?侧身一望,嘿,竟是那定王与那起舞的女子。
啊,奸情,大大的奸情。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事原则。一向喜欢捣蛋的我,缩了。
刚出宫门的镇国公,转过微红的脸,询问身旁的大孙子慕成泽“臭丫头呢?”
慕大看了看祖父,见他并没有喝醉。便恭敬的道“三妹,一出酒宴,就骑马回府了,此时应该到了吧!”
老国公一阵激灵,那小兔崽子不会先回去告状吧。虽说这两年对溪丫头严厉了些,那也是怕她出危险,战场上刀剑无眼,这次湍哥儿出事,不就是教训吗?幸好,溪丫头寻来了那灵药,不然老妻定是一辈子不急理自己。哎,我容易吗?
“臭小子,还不把马牵来,还让你祖母与母亲久等吗?”镇国公一吼,慕大立刻牵来了马。
深夜,奔腾的马蹄也表达不了我焦急的心情。到了熟悉的西泽巷子,马儿渐渐的慢了,它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情,马声长鸣,哀凄思切。
我远远的看见府门前高高挂起的两盏灯笼,写着“慕”字,门前站满了人,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就在那儿等着自己。
似乎听见了马声,门前顿时热闹了起来。
一个打前站的小斯,眼尖的看见了徐徐走来的身影,立刻跑了回去,开心的大叫“小姐回来了,咱家小姐回来了”
我不禁笑哭了,从懂事以来就未曾流过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笑骂到只有咱家的小斯才会这样,开心到一路大喊。心里却是无比的温暖。
镇国公府门前,俩位貌美的妇人,一手牵着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童。左边的年纪稍大些,那是镇国公夫人程氏,朝阳公主,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依旧那样的美丽。近六十的年龄与旁边的妇人比起,却依旧年轻。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程翊便要离去,刚踏出门口“歇了你的心思,慕三不是你所能求的,两年前,沐王世子就宣誓了主权,你还是放手吧,别趟这趟浑水”话语冷漠,直戳宋誉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