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介功闻听,心里虽是百般不愿,但不得不行动,当下走至李伯阳面前,躬身施礼道:“伯阳师弟,刚才我冒犯了你,已经知错,还望你能原谅我。”
李伯阳也抱拳道:“奇介师兄,切不可如此,都是师兄弟,无妨无妨。”
奇介功闻听,放下双手,直起身子,望向诸葛婷。
诸葛婷指着门外,道:“出去罚站,直至明日此时。”
修子们闻听,“啊”的一声惊呼起来,若是这样岂不是一天一夜!身体还能受得了吗?这可是他们听到过的最严厉的惩罚啊。
就连奇介功都呆若木鸡,一时间竟没有缓过神来。
李伯阳闻听,忙躬身施礼道:“先生,弟子有事禀报。”
“讲。”
李伯阳诚恳地道:“奇介师兄的出发点只是探究弟子的记忆力的真假,并没有坏意,还望先生收回成命。”
“不可。”
李伯阳道:“若先生执意如此,此事由伯阳而起,那伯阳与奇介师兄一起受罚。”
诸葛婷美目瞪着李伯阳,一字一句地道:“若按你的逻辑,这事的罪魁祸首岂不是我了?我也得受罚了吧!”
李伯阳闻听,忙躬身施礼,道:“先生息怒,伯阳并无此意。”
诸葛婷“嗯”了一声,道:“奇介功,若不是当事人李伯阳为你求情,定不宽恕。下不为例,坐下吧。”
奇介功应了声是,坐回自己的位置……
更湫最近很郁闷,一直闭门谢客。
虽说伤势已经痊愈,但却不知道伤自己之人为何人。若是让人知道自己这般无能,这个国师之位恐怕要保不住了。
要知道,更湫的修为是第三境御空境,在门派中是最低级的内门弟子。与其在门派内清修苦练,带着外门弟子工作,还不如在凡人界享受荣华富贵呢。
其修真之心,已经被世俗的各种诱惑所侵蚀。所以更湫异常珍惜这个国师宝座。
当日在湖边,距离玄机府最近,所以便把伤自己这笔账算到玄机府头上了。于是便上报了此事。
刚才传来消息,大巫教派人前往玄机府求证,碰了一鼻子灰。总坛便向其下达命令:彻查此事,再行上报。
正在端着酒杯,胡思乱想、束手无措之际,弟子在门外报告:申屠霸求见。
更湫闻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挥了一下手,缠在身边的两名美女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去,走至侧门,还不忘回身抛着媚眼,狐媚地道:“国师,奴婢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