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到四个刚刚失业的斑鸠面前,把几颗鸟蛋从高架上拿下来放在四个斑鸠面前,说:“没你们的事了,蛋还你。”
四个斑鸠几乎喜极而泣,扑到蛋上。
“嘶~”一声。
四个斑鸠和蛋消失了。
“你干嘛?”雕和文鸟不可思议的看着灵花,斑鸠扑到鸟蛋的一瞬间四个斑鸠和几颗鸟蛋被灵花一口吞下。
灵花心满意足的伸出细长的人类舌头,扫着脸上的羽毛说:“没吃早饭。出发吧,花豹的车要走了。”
“你不管管她?”文鸟对雕说。
雕一脸失望的看着文鸟:“没办法,冷血动物,出发吧。”
。。。
花豹闫老师给自己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不过是为了过来看看被囚禁的同胞们,没想到不仅马戏没看到,还被同样会变形的一群野兽当作探子关了一晚上,脖子上还被一只变形不成功的黄鼠狼开了两个洞,闫老师跟自己埋怨这趟旅行实在是糟透了。
不过这话只能在肚子里说说,车上现在坐着两个不速之客。
穿红黑洋装的小女孩坐在前座,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穿一身白衣的灵花坐在后排,四仰八叉,一人占据了后排三个座位,坐姿十分气派,强大的气场让闫老师感觉自己只是个司机。
“哎,开快点。”灵花伸出冷冰冰的长腿,用硬质的尖头高跟鞋踢着闫老师的胳膊说。
“别踢我啊,这条路限速就这么高,而且我这台是豪华行政座驾,给你当赛车用吗?”
两人一路拌嘴到了昨晚文鸟找到的这处俱乐部。
俱乐部在外边看是个不高的两层建筑,黑色玻璃墙覆盖了整个墙面,远看像一块巨大的黑曜石放在水边。
“我的天呐你们要救的人在这?”闫老师看着眼前黑压压的建筑,神色慌张的说。
“在这水下。”文鸟说,“这个房子里应该有一个密道通往这片水面底下。”
“看在你们救过我一命的份上,给你们一句忠告,七号厅里的人你惹不起,别进去。”闫老师声音里带着恐慌。
“七号厅?”灵花靠在车窗上说,“没看见招牌在哪啊。”
“这里就是七号厅。”
。。。
昨晚村长在现场看马戏喝酒直到到演出散场,本就喝得微醺,后半夜一场雨又把温度降了些许,一觉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起床吃了个早午饭,到田间去巡视看昨晚的大雨有没有把刚秋收的农田淋出积水。
村长正一脚一脚踩过去,探探地面积水情况怎样,村委会的小年轻蹬着自行车艰难的跟了上来。
“叔!去广播站一趟吧,县里来人了。”
村长不回头仍一步一步踩着往前走,嘴上问道:“文宣部的吧,让他们等会,我一会从河堤上绕回去。”
小年轻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尴尬站在那里。
村长继续往前走着,没听见背后有动静,回头笑骂道:“你是不是憨?回去跟他们说我马上回来,就说马戏团已经留下来了,七天。”
“哦哦哦。”小年轻边把车从泥泞里拉出来边应声道。
村长回到广播站文宣部的两个干部正准备起身出去。看见村长抽着烟一脸悠闲,两人哭笑不得。
“张书记,这个马戏团?”干部问。
“留下了留下了,七天,票价打折,你们可得好好宣传宣传,这一天的流水比你们办点别的活动强多了。”村长回话道,又吩咐:“那个小孙,你下午去张家让他家商量商量出一户人家,每天灶上给马戏团安排三顿饭,来村委会结账。”
“那行,张书记,咱去马戏团看看?”两个干部说。
“走!”村长前边带路,引两人去河堤边上的马戏团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