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消失在知语阁,独留解楚容呆傻的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半晌,他才低头轻笑。
回到了凤鸣宫,孟若吟开始烦恼,说出来逞英雄容易,真要实施起来可是难啊。
不成都好说,她怕的是再次惹恼了皇帝。
一连几日下来,孟若吟也没能思考出个好主意。
授课已经开始,大皇兄用功,只下学后短暂的拜会,偶尔一次在凤鸣宫同她们一道用晚膳。
至于那位六皇兄……除了入夜回他自己的寝宫睡觉外,熬出了学堂便冲进凤鸣宫,不是缠着皇后,就是趁皇后不在,拉着她到处撒野。
说什么也要教她练武,每次给一旁的邵氏急的心惊肉跳。
孟若吟也辛苦,待他打完一套花拳绣腿,还要为他鼓掌喝彩。
隗景澈被夸的飘飘然,难得有人崇拜他,越发的来劲,殊不知他的崇拜者三两下便能将他撂倒,弄个不好还得静养些时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到了六月中旬,正在孟若吟一筹莫展之时,边关传来消息,青璇国使臣入境,送来了一位“贵客”。
这一则,中并没有。
皇后开始忙碌,亲自操持迎接的宴席。
定是位重要人物,大约是某位皇女。
只可惜,在她看过的部分,青璇国有姓名的人物单解楚容一个,再次提起已是灭国,也不过寥寥数笔。
解楚容那些手足,要么被杀,要么被他囚禁。
去问解楚容也问不出个什么,孟若吟只等大宴当日,皇后被她缠了许久,终于是答应了让她出席,不过还得问过皇帝的意思。
皇帝倒是欣然同意,上次为女儿摆的宴席便是让青璇搅了,全当是补偿女儿了。
入殿落座,她没有单独的位置,自然是跟着皇后坐在皇帝的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