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赌场外,学习了一个星期的自来也,决定现在就要实践书中所学。
“欢迎光临,先生需要换多少筹码呢?”前台的小姐姐见他走进赌场,就立刻热情招待着。
自来也很想,不对,是非常想要瞄一瞄小姐姐在柜台下的美腿。
“不行,舔狗在同一时间,只能够舔一位女神”想起书中的第一条守则,他摇摇头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
“先换个一千万两吧。”把钱放在小姐姐手心时,他还忍不住轻轻摸了“一小下”。
前台小姐姐露出职业式假笑,数好筹码以后,僵硬地递给他。
“谢谢你,美丽的小姐。”潇洒回头的自来也,没能看见对方嫌弃的表情。
“就这猥琐相还敢打老娘主意?做梦去吧”心里暗骂一句的小姐姐,脸上再度露出职业式假笑。
可怜的自来也,就算认真学习了一个礼拜,还是没能够找出,自身的真正问题到底是什么。
赌场里某个金碧辉煌的豪华包厢,某位大慈善家重重甩出了两叠筹码。
包厢中只有两位赌客,和一位荷官。
“等等。”纲手看了看手里的底牌,决定赌一把:“全给压上,我就不信你有四条!”
桌上的两副牌,一副有着三张和一张盖着的底牌,一副却是同为黑桃的、、,和同样盖着的底牌。
手握三张的赌客,一身黑风衣,凌乱的中长发随意散落在脑后,腰后还别着一把长剑。
“纲手姐姐,你真敢赌自己是同花顺吗?”神秘赌客,正是砍了一个星期族人的宇智波慎。
“你不是也敢赌自己四条吗?不过很可惜,你要的黑桃在我这里!”纲手霸气的把底牌给掀开,在亮堂堂的灯光下,那个大大的黑桃显得十分晃眼。
双手微微颤抖的慎,想起那个男人的传说,内心就有了无穷的勇气:“当年他陈刀仔能用20块,赢到三千七百万,今天我宇智波慎用50万,赢到两千万不是问题!”
“跟了,发牌吧!”他把身前的筹码一推,就抱起双手等待结果。
一张普普通通的黑桃二,发在了一堆上面。
“噗哈哈哈哈纲手姐姐你没了一半机会啦!”得意的慎,笑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荷官,发牌!”脸色阴沉的纲手,觉得自己还有一战之力。
“慢着。”慎抬手制止了荷官。
他今天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真的来这里赌钱的。
“抱歉了,纲手姐姐,你最后的希望在我的这里!”慎把底牌拿起,重重甩在赌桌之上。
“啪”的一声,这张黑桃十同样重重甩在,表情狰狞的纲手脸上。
荷官静静把一张红心二,放在一堆黑桃上面,宣布了这场赌局的结果:“三条比大,庄家赢。”
自来也推开金灿灿的包厢大门,听见这话就默默把手上的筹码,给整齐放在纲手身前。
甚至,他还做了个自认为潇洒地抬手,顺了顺有些枯燥的白色长发。
“嘭”纲手抬肘就打在自来也的肚子上。
刚刚这么一甩头发,可是有好几片头皮屑,飘在她肩膀上面的。
“纲纲手,你怎么能够这样”弯腰蜷缩在地上的自来也,像极了一只熟透的大虾。
“大虾你这是不对,是大侠你怎么了?”见男主角到场,慎的心情就舒畅起来了。
整天压迫着自己的精神,想着到底该怎样解决云隐的问题,他表示自己很累,不找点乐子整个人就都要废掉了。
自来也瞬间进入舔狗状态,可怜巴巴地求安慰:“纲手,虽然你打在我身上,但是痛我在心里啊,你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