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诗这拙掠的演技,南凌渊坐着都要看不下去了,他盯着韩诗诗,冷冷发声,“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毒,是被人下在药里的。”
“……”
韩诗诗瞬间僵住,刚才趾高气昂的那副架势也瞬间没了踪影。
南凌渊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近,“诗诗,你又是如何得知。”
叫着最亲呢的称谓,却让听的人头皮发麻。
韩诗诗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却仍不死心,“是,是张太医告诉妾的。”
南凌渊视线向后探去,似是漫不经心的扫过韩诗诗身后的屏风,“张太医。”
紧接着,屏风后面就走出来个人。
正是张太医。
张太医走上前来,拱手道,“回殿下,臣并未说过。”
韩诗诗这下彻底傻眼,求锤得锤,她真是太倒霉了。
南凌渊目光灼灼,眼神深邃,步步向她紧逼,“金桔可解此毒,如果是太子妃要下这毒。
那她又为何要让我与金桔蜜饯一同服用,相互抵消,导致毒性全无。”
韩诗诗张了张口,却哑口无言,说不上话。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正是太子妃让寡人免受此毒之苦,而你,韩良娣,不仅设计给寡人下毒,还栽赃太子妃,二罪并罚,该当如何。”
事情的真相被他一一指出,韩诗诗一下子瘫软在地,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苦心计划一场,却误打误撞,给黎曼做了嫁衣。
到让黎曼成了解毒的功臣。
南凌渊看着地上的女子,眼神冰冷至极,没有半分的感情,“来人,把韩良娣带回去,禁足半月,罚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