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凛冬之爪可不是阿瓦罗萨,不管你是谁,德玛西亚人,说明你的来意。”瑟庄妮浑身散发着凛冬之爪独有的狂野气息,“或者你想试试凛冬之爪的刀剑是否锋利。”
“看起来你们过得并不好。”伊里亚斯没有在意瑟庄妮的态度,他在进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整个凛冬之爪的现状,“我看见了嗷嗷待哺的孩子,瘦骨嶙峋的母亲以及饥寒交迫的士兵,我觉得你或许应该学学艾希,至少她让自己的族人不再忍受饥饿和寒冷。”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德玛西亚人。”伊里亚斯这番话明显触到了瑟庄妮的逆鳞,或者说是痛处,导致凛冬之爪的战母情绪有些不稳定,她似乎想要用武力的手段作为德玛西亚二皇子出言不逊的教训。
所幸乌迪尔阻止了瑟庄妮拿着流星锤的手,他深深地看了伊里亚斯一眼:“我想你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对凛冬之爪的现状表达你的看法,兽灵们告诉我你似乎有解决问题的方法,阿瓦罗萨的血盟。”
“首先。”伊里亚斯竖起了自己的食指,“足够的物资用来帮助你们渡过这个该死的严冬。”
“然后。”这次是中指,“霜卫们承诺会帮助你们缓和周围部落的关系。”
瑟庄妮有些受不了这种施舍一样的做法,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凛冬之爪的萨满再次阻止了她,乌迪尔用口型说着族人和孩子,瑟庄妮深吸了一口气。
伊里亚斯竖起了第三根手指:“我承诺给予你们足够富饶以及安全的土地,而你们仅仅只需要付出为我效力的代价。”
“妄想!”瑟庄妮终于忍不住了,“没有人可以奴役凛冬之爪,即使是面对死亡。”
“还有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以及忍受饥饿的族人?”伊里亚斯没有理会凛冬之爪战母的暴怒,他直视着瑟庄妮,“我们之间是联盟的关系,没有谁是谁的奴隶,凛冬之爪的战母。”
“虽然凛冬之爪的现状不佳,但不可否认的是凛冬之爪的族人们是整个弗雷尔卓德最优秀的战士,我将帮助你们摆脱窘迫的生活,带领你们取得举世瞩目的荣耀,并且乐意倾听你们的诉求,我想没人能给出比我更为优渥的条件,包括你自己。”
作为塞瑞尔达在这个时代的传承,虽然瑟庄妮与艾希的治理理念有着强烈的冲突,但不可否认的是两者同样为了自己的部落奉献着一切。
贫瘠的土地让凛冬之爪们不得不为生存而举起武器,这种生存方式让许多母亲失去了孩子,妻子失去了丈夫,孩子失去了双亲。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情况已经变成了瑟庄妮深埋在心底的心病,她似乎开始有些理解她的祖母,纯粹的武力并不能让族人获得他们想要的生活。
一方面是族人的生存,一方面是渴望的荣誉以及信仰,两者的冲突已经让凛冬之爪的战母有些无所适从。
“或许艾希是对的。”瑟庄妮有时候心里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很快她就否定了它,她始终认为只有强者才配在弗雷尔卓德生存。
瑟庄妮在伊里亚斯说完之后沉默不语,乌迪尔向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走了出来,他将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微微弯腰:“贵安,阿瓦罗萨的眷顾者。”
伊里亚斯回了一礼,等着乌迪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