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使！”东方不败开口道。

“属下在！”向问天走出一步。

“凡与此三人有关者，不论是亲属家眷，又或弟子门人，男者削去尘根，废去四肢，女者卖入青楼，永世不得翻身！”

随着她冰冷的声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顿时战战兢兢，不敢说一句话。

凌夜嘴角微微一抽。

小白这也太狠了！

男的废去四肢，还弄成太监，女的卖入青楼……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啊！

不过他明白，小白这是在给他出气，顿时心中一暖。

向问天神情不变，恭声应道：“是！”

东方不败收回目光，见凌夜正看着自己笑，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没好气道：“跟我来！”

说罢，当先纵身掠去。

凌夜微怔，随即动身跟。

留下一地不知所措的众多长老。

……

东方不败带着凌夜到了她的寝宫，才停住脚步。

凌夜不解道：“小白，你带我来你寝宫做什么？”

东方不败转过身，盯着凌夜，没有说话。

凌夜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啪！

一记粉拳忽然落在了凌夜胸口。

“哎哟！”

凌夜顿时怪叫起来，揉着胸口道：“干嘛啊，好端端的动什么手？”

东方不败一改人前冷艳模样，咬牙气道：“动手？我还动脚呢？”

她说着，便抬腿来踢凌夜。

凌夜忙怪叫着躲闪。

东方不败没有动用武功，凌夜当然不会傻到真觉得东方不败想打自己。

二人打闹了一会，凌夜才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道：“行了吧姑奶奶，打也打够了，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不是？”

东方不败盯着他的脸，气冲冲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凌夜不解：“知道什么？”

东方不败又道：“还装傻？你这身武功什么时候练的？”

凌夜怔然。

东方不败继续道：“练武功也就算了！你喜欢低调不想被人知道也没事，可你居然连我也瞒着？”

凌夜顿时了然。

但他却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道：“我不是故意的！”

东方不败说道：“亏的我这些年为了帮你改善资质做了那么多尝试，到头来原来是我自己太傻！”

凌夜听着她的语气有些不对，抬头看去，却见其眸中居然有晶莹在闪动。

东方不败居然……要哭了？

这一幕要是传出去，只怕真个江湖都会震一震。

堂堂日月神教教主，杀人如麻，武功绝顶的东方不败，作出如此小女儿神态不说，居然还哭了？

这说出去谁信啊？

“你别哭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有我的苦衷！”

凌夜顿时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