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光调整好情绪,拉着李忆安道:“安儿,你且将你这次去枯山镇的经历好好与娘说说。”
蝴蝶翩翩的飞出庭院,它穿过花丛,缓缓的落在了某人的指尖。
那人缓缓一笑,蝴蝶震了震翅膀,又飞走了。
阳光散落,穿过巨大的梧桐树的枝丫,碎金散落在了那人雪白的衣衫上。
墨发雪衣的公子坐在轮椅上,他神情闲适,双眼微微合上。忽地他的耳边一凉,他扬起一抹无奈的笑,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笑的肆意的女子。
“阿芜......”
容无月半蹲在他面前,细细端详了一番,满意道:“噫,好。鲜花配美人。”
谢流云无奈的揉了揉容无月的脑袋,亲昵道:“怎像个小孩儿似的。”
容无月拎开他的手,目光在他的腿上游走了一圈,道:“你今日感觉怎么样?”
“还好,腿似乎渐渐恢复了知觉,约莫再过几日就可以试着走一走了。”
容无月点点头,谢流云将耳边的花捻下来,转手簪在容无月的发间。他觉得不满意,又将花拿下,重新簪,容无月晃着脑袋道:“我这几日可被那柳家家主烦得不行。”
谢流云稳住容无月的脑袋,将花簪好,仔细端详了一番,才满意的放开手,闻言笑道:“他不是自称是你表叔吗?”
容无月扬起一抹讥笑,道:“可有表叔看着侄女被人抓去当奴隶的?”
谢流云与容无月口中的那个人,是苍山城柳家家主,柳破。
容无月和谢流云最终还是从墓穴中走了出来,对于自己的死而复生,谢流云很是疑惑,他多次追问容无月,容无月皆是一笔带过。
谢流云无奈,深知此事只能从长计议。
在他们走出墓的那一刻,看见了早已带人候在出口的柳破。
容无月一度认为这次设局之人是柳家之人,那幕后之人也只是假扮成玄空的模样跟着他们,容无月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在背着谢流云寻路时看到了一具面目全非尸体。
尸体的胸口被利爪破开。
容无月很是警觉,直至那柳破上前来喊了一声:“乖侄,叔叔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