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又匆匆忙忙来到了程二牛家门口,见程二牛早就在门口心急火燎地等着了。
一见到余伊建和时万,程二牛便开口询问到:“酒取来了吗?”
“这还用说,咱哥俩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时万得意地回答到。
“不吹你会死啊?”余伊建一脸的不高兴。
见余伊建怒气未消,时万便闭上了嘴巴不再多嘴。
“好了,好了,赶紧把酒给我。”程二牛也不明白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时间去一问究竟,只是急于拿了酒回还说了句,“你们在这等着啊,回头我来叫你俩。”便匆匆走回屋里去。
这时,时万见余伊建一声不吭,似乎还在赌气,便小心翼翼地试探说:“兄弟,还怪我呢?是,我承认,是我当时太胆小,太不够意气。等咱干完这档子事情,我请你吃烧鸡,给你赔礼总可以了吧?”
见时万已经认错了,余伊建也不好意思再计较下去,毕竟大家也都是好兄弟,于是也开口说到:“行了行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干大事就得舍得下点血本。这前面的事我都给办妥了,后面能不能把玉露丸弄出来可就全看你的了。你小子可别再让我这点血汗钱白白丢到水塘里去噢!”
“呵呵,放心吧,咱哥俩出手还有办不成的事?”时万又得意起来了。
“你少来,不吹会死啊?等办完了大事,你再吹不迟。”余伊建说到。
两人蹲在程二牛家门口等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才又见到程二牛从屋里跑出来。
“咋样?”余伊建和时万两人不约而同地问到。
“嘿嘿,总算倒下了。”程二牛笑着回答说,“你俩赶紧进来开干吧。”
听了程二牛的话,余伊建和时万心中一乐,干紧跟着程二牛走到屋里去。
程二牛的家并不算太大,进了院门就是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东边有一颗大枣树,树下摆了石桌石椅,边上还放了块磨刀的大砥石。
西边是一个牛棚,圈养了几头待宰杀的黄牛。
院子的北边就是程二牛家的屋子,一共两间,一间是他们爷俩平时生活起居的屋子,另一间便是用来屠宰、加工牛肉和平时做饭的伙房。
见两人四下张望着,程二牛开口说到:“其实我家也不大,就这么点屁大的地方。可我就是不知道老爹把那玉露丸给藏到哪里去了,所以时万,这下就看你的了。”
说着,他在时万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两下。
到了这个时候,时万也认真起来了。
他瞪大眼睛四处看了看,然后先走到了起居室,见起居室里的陈设也很简单。
屋子最里面的墙边放了一张大板床,另一面墙边是几个杂木箱和柜子,屋子正中放了张四方桌。
桌子上的酒菜凌乱地铺了一整张桌子,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程宽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时万放心大胆地走进了屋子,在床边上下翻看了一遍,又走到那几个箱柜边上,将箱柜打开看了看。
“别看了,这些地方我都找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如果有,还用你来找啊?”
这时,依靠在屋门边的程二牛笑着说到。
见程二牛这么一说,时万觉得这屋子里确实也藏不了什么东西,便又来到了边上的伙房。可里里外外查看了一会,似乎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行不行啊?”余伊建也有些不耐烦了,“别真的只会吹牛吧?”
时万也懒得理他这两个在这件事上帮不上什么忙的兄弟,自顾自地转来转去。
当他转到了院子西边那一间用木杆、茅草搭建出来的牛棚时,眼前突然一亮,便迅速地钻了进去。
见时万钻进了牛棚,余伊建和程二牛也匆忙赶了过来。
“嗯,好臭好臭。”余伊建被牛棚里那一股牛粪味给熏到了,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到,“我说时万兄弟,你不会告诉我,这臭哄哄的牛棚里会藏着我们要找的东西吧?”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臭气熏天的地方才适合藏宝,这样才安全呢。”
时万一边继续用他的脚在牛棚里四下猛踩,一边笑着回答说到。
听他这么一说,余伊建和程二牛都对此抱着极度怀疑的态度。
可过了没多久,就听时万的脚下真的传来“嘭”的一声。
这个声音与他刚才踩在别的地方的声音明显不同,仿佛踩在了一块空心的木板上。
这一下,三个人都立刻集中了精神,把目光聚焦到了时万的脚下。
“二牛,拿把铲子过来。”时万吩咐说。
“得嘞。”程二牛说着,飞快地跑出去拿了把铲子,递给时万。
时万拿起铲子,迅速地将脚下这片地面的牛粪、草料清理干净,果然露出了一块正方形的木板门。
“咦,真神了啊,我咋就不知道我们家里还有这么个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