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盛钰听了都觉得惨。
一想到自己就是贪婪王,他觉得更惨了。
手心卡牌一点异样都没有,别说绑定了什么东西,他连卡牌温度都感觉不到。
不着痕迹的拿手腕拱了下傅里邺的腰,布料下硬邦邦的,盛钰说:“翁不顺这么记仇,仇怨岂不是要牵连到这一代的傲慢王。”
“……”
傅里邺提弓,好笑的看了一眼他。
邬桃桃浑然不觉,煞有其事的点头:“我其实怀疑鬼王是不是转世投胎的。要不然翁不顺为什么还要把仇记到这一任的傲慢王身上。排除身份卡牌,这就是不同的两个个体啊。”
这话说的有漏洞,盛钰瞬间反应过来,凝眉问:“这两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过节,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翁不顺记了傲慢王的仇。”
关键时刻有些人就是喜欢装疯卖傻。
邬桃桃忽然啊了一声,像是没有听见盛钰的质问一般,几步上前:“这娃娃怎么又往上指。”
他们在二楼的时候,洋娃娃手指头往一楼指。等人来到了一楼大厅,洋娃娃手臂又直挺挺的向上,十分倔强的朝天指。
胖子刚刚就没仔细听有关愤怒王翁不顺的那一段对话,此时气愤的拿菜刀在洋娃娃前方空气处比划了一下:“这玩意儿说不定是活的,故意捉弄我们。不然为啥我们到一楼它又往上指。”
现在就算是揪着邬桃桃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而且他自己都说了,这些都是传说,都是听说来的,真实度不一定可信。
盛钰就当听了一个光怪陆离的神话,给自己扇了两下风,就把这事从脑子里扇了出去。
现在更应该关注的是洋房本身。
第一夜玩家就是集结在大厅,这里粗略算去能容纳下近万人。中间并没有什么遮挡物,很多玩家谨慎站在大厅,时不时警惕周边的护工。
他们的队伍很多都已经不满七人,大厅地面上还能看见一些人的尸体。正被不知道哪儿扯过来的白布粗略挡住,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给逝者惨状蒙上最后一层轻飘飘的遮惨物。
队伍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得带着洋娃娃又朝着二楼爬。等人站在二楼了,这娃娃就好像专门跟他们作对一样,笑着向一楼大厅指。
它在笑,胖子已经怒了。
他举起菜刀说:“这他娘的还不是捉弄我们么?爬个一千遍也没有用,它肯定故意的。”
一时寂静,无人搭话。
最后还是常暮儿举手说:“我觉得吧,可能这跟手指头在一楼和二楼之间。比如地板缝里。”
这话讲出来太打击人了,如果手指头真的在地板缝里,那别说今天晚上之前能不能找到。说不定明天都要上其他课程了,他们还在这里处理缝纫课的历史遗留问题。或者说等副本结束了,他们还在这里翻地板找洋娃娃的手指头。
不至于,不应该。
盛钰第一反应就是这六个字,他环视四周,最后眼神定在了天花板的吊灯上。
那吊灯上承二楼天花板,下接一米。正好处于一楼和二楼的中央临界点。且吊灯版型是非常卡通的,像是婴幼儿床铺上的启蒙玩具一般,四角都吊着船型小灯,要是藏东西也很方便。
随着他的视线,队伍里其余人也看着吊灯。
傅里邺人狠话不多,自顾自举起弓箭,直接朝吊灯射了一箭。
黑暗中那灯摇摇欲坠,仅仅晃动了几下就猛的摔落在地面,一下子砸出了不少新鲜玩意。不止手指头,里面还有很多其他洋娃娃的残缺肢体,随着船型玩具咕噜噜滚了出来。
玩家们大惊,随即就是一阵狂喜。
跟着大佬捡漏啊这是。
胖子挤进人群中,好不容易摸黑找到了断指,尝试给洋娃娃拼凑上去。
“成了。”他高兴道。
珍妮就站在前方的台子上,上头的三行规则隔着老远都能隐约看见。她身边还摆放着几个小木箱子,第一个箱子是半掩着的,从缝隙里可以看见,那里面装着满满一个小箱子的黑水晶。
“这洋娃娃看着跟店里新卖的一样,要是珍妮还不满意,我先吃了洋娃娃,再和她同归于尽。”
胡扯完,胖子甩着洋娃娃的头发就要上前,全场近几百名玩家都一致的向他行注目礼,就连珍妮和护工都不例外。
盛钰心神一凛,上前拽住胖子道:“急什么,你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说完他也没有理会茫然的胖子,而是注视着大厅内的玩家。这些人视线刚与他接触,就慌乱的挪开视线,掩耳盗铃看向别处。
还是那句话,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明明已经拼凑起洋娃娃,并且其中几个队伍手工看上去比常暮儿还要好。如果说自己手里的洋娃娃和店里卖的差不多,那么那几个队伍手里的洋娃娃几乎可以说是出厂设置了。
这么高完成度,他们依然不上去找珍妮。
是因为害怕吗?
不,不可能,第五层楼不可能一群怂逼。
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
为防止有读者站邪/教:翁不顺这条线是剧情线,没有感情纠缠,他也不是反派。
连续三天了,我一直想在更新的时候说一件事,每次更新的时候就忘记了。
这次终于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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