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大的话，管理员依旧面无表情。

“过去有，不过在我这里，就没这个兴趣了，公馆翻新后就没游客了，闹鬼的名头也没什么用。”

“您还真是坦诚啊，可是闹鬼的名头和赚钱，这有什么联系？”刘锐戳了戳唐大，稍微提醒了一下他，毕竟这次来是调查，不是吵架。

“呵！”

管理员突然笑了笑，解释道：“我们只在晚上闹鬼，白天什么事都不会有，这样，那些好奇的小年轻，自然会白天过来凑热闹。”

“还有这种消费心理？”

“你们不懂市场，现在人都这样。”

这个管理员倒是光棍儿，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

刘锐问道：“那您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一个人在这里，家里人放心吗？”

“我没有家人，而且我之前的工作可比这个麻烦多了。”

“您是做什么的？”

“你知道公鸡被阉割之后，肉质会更鲜美吧？”

“听说过。”刘锐点点头。

“我就是负责给公鸡阉割的。”

“丝…”

刘锐和唐大裤裆一紧，怪不得没有家人，一般做这行的，很少有女子愿意嫁的。

刘锐觉得，这老人虽然脾气怪了点，但说话够直接，应该能问点东西，索性直接问道：

“那老人家，您觉得这里有鬼吗？”

说着，刘锐递给了管理员两张红票子。

管理员想了想，眉头稍微皱了皱，说道：“还真不好说。”

“怎么个不好说？”

“先前的管理员，扮鬼的时候遇到过一些奇怪事儿，听着挺玄乎的，不知真假。”

“您给我们说说？”

刘锐又给他塞了两张红票子。

“先前这里游客多，常驻管理员有五个。负责夜间值班的那个，在门口见到过什么人影，但一靠近就没了。

这本来没什么稀奇的，有可能是眼花了。可后来，值班的那个突然病倒，死没死我不知道，但再也没来上班。而且这件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公馆就倒了，后来翻新，也就没人来了。”

刘锐奇道：“这么玄乎？”

“是挺玄乎的，不过我一到晚上都是住在地下室，这一个人看了几年，也没出什么事，所以你问我有没有鬼，我也不好说。”

这管理员不像是说假话，刘锐悄悄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调查度，也有了变化，到了40%。

他看了一眼唐大，眨了眨眼睛。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意思是：有收获，你有没有要问的？

唐大想了想，开口道：“那公馆主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二十几年前就躺病床上了，不过你要说死透，五年前吧大概。”

“刚好是公馆倒了的时候？”

管理员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想过这中间的巧合。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这么巧合的事情，你没注意过？”唐大问道。

管理员反问道：“我来这里只是工作，为什么要注意这种事？”

唐大看了刘锐一眼：这个管理员，有问题。

刘锐悄悄打开阴阳眼，在管理员身上扫了一下。

嗯，确实有点阴气，不过应该是公馆内阴森的缘故，但其他一切正常。

“我们上二楼看看吧，那个凶室，我们能进去吗？”

“每人30。”

“给你！”

……

凶室的大门就在楼梯前面，样式和大门差不多，就是小了一号。

从楼梯下往上看，着凶室颇有楼中楼的架势。

管理员用钥匙开了门，不过开了一半后，他突然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刘锐问道。

“凶室解说费额外收费，每人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