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将昏迷的苟岂扔上牛背,宋贤抹去了泽阵,一同牵牛下山而去。
众人有的提出怀疑,有的痛斥苟岂兽行,也有的不关心真相如何,只眉飞色舞讨论苟岂是如何布设出那道七杀阵议论半日后,也都各自散去。
苟岂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铁笼之中。笼外是一座巨大的洞府,旁边还有几个空铁笼,似乎是囚禁灵兽所用,铁栅粗硬,在昏黄烛火的映照下,斑驳的影子在石壁上摇晃不定。
他见洞中无人,立刻扑向笼门,却见一副锈迹斑斑的大锁牢牢将笼门锁住,叹了口气,心想:不知荀先生何日方归,他若回来,一定会帮我洗清冤屈。又想起宋贤伙同黄旭陷害自己的经过,心中怒火中烧,恨恨锤了几下铁笼。
接着,他摸了摸身上,发现系在腰间的储物袋不见了,想来是被人搜走,好在手机放在衣袋里没丢,掏出来一看,还有72的电量,又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看来自己已经昏迷了大半天。
这时,洞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苟岂心中一跳,正要藏起手机,忽然心中一动,打开了手机的“录音”,这才藏好
随着脚步声走近,宋贤奚落的声音响起:“等死的滋味可好受啊?”他走到铁笼旁站定,看着笼中苟岂狼狈的模样,大感快意。
苟岂冷眼看了他一会儿,问道:“这里是哪?”
宋贤用食指撩动了一下笼门上的锁,“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是灵兽峰黄师哥的洞府,守卫森严,任你插翅也难逃。”
苟岂讥刺道:“我明明是被执法堂弟子捉拿,为何现在却被囚禁在灵兽峰的洞府?难道说执法堂已经成了你们灵兽峰私设的公堂吗?”
宋贤哼了一声,“你少胡说八道,只不过是你这宵小的罪名,还配不上关进执法堂的地牢罢了。”
苟岂冷笑道:“我的罪过?我有什么罪过?不肯与你这奸贼同流合污的罪过么?”
这句话一下子激怒了宋贤,他愤愤不平道:“你还有脸说?你这不识好歹的杂种,白眼狼,我累死累活给你铺好了路,把乔芸儿都喂到你嘴边了你都不吃,现在高兴了?黄师兄已将你的罪行上报,明天执法长老就要当众将你治罪!”
苟岂心中暗喜,这番话录了下来,自己也算掌握了一点证据。他有意诱导宋贤多说些“供词”出来,故意佯怒道:“我待芸儿如妹妹一般,又岂能为区区一卷万古云霄,就去玷污她清白、逼她做我妻子?”
宋贤一脸痛心疾首,“简直愚不可及!你可知道,我师尊想学这门功法想了多少年,换作任何人,谁能抵受得住镇派绝学的诱惑?”
苟岂灵光一闪,问道:“是你师尊黄鹤指使你这么做的?是他让你迷晕乔芸儿,想借我之手从掌门那里套来万古云霄?”
宋贤脸色一沉,“我师尊是何等样人,怎屑于用这种卑鄙手段,但师尊这份心愿,在灵兽峰也不是秘密。绑架你和乔芸儿的计划,只不过是我这做徒弟的想尽一份孝心罢了。你侮辱我可以,不能侮辱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