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一脸致歉:“科举临近了,我父亲要求我必须中举。
我大部分时间全用在读书上了,倒是冷落了各位兄弟了。”
罗祥继续说道:“还是李兄勤奋。刘兄又在干嘛?
这个月就我和林兄一起逛胭脂楼,有点无趣。”
“最近我家的一处产业出了问题,处理起来非常麻烦哪里还有心思出来玩。
要不是林兄写信邀请,我父亲都不会放我出来。”刘聪说道。
“是什么事?说来给我们几个听听。我们兴许有好计策。”李瑞说道。
“你们知道,我家在渠阴湖从事打捞和贩鱼吧,事情就跟下水捕鱼有关。”刘聪说道。
“这打捞和贩鱼并不是什么大事吧,怎么会处理起来麻烦一说?”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乱说啊。”刘聪东张西望,他在看有没有人偷听。
“刘兄你就说吧,我们几个又不是大嘴巴之人,怎么会乱说呢?”
“现在的渠阴湖,闹水鬼了,只要是下水打捞的人。
第二天就会离奇死在床上。
死去的人,身体还泛着浓烈的腥臭味。
现在都没有人愿意下湖捞鱼了,要知道我家经营的酒肆,卖的主菜就是鱼……”
“那就难办了,损失会很严重啊。
你们没有请梅山观的道士出来处理这件事情吗?”李瑞问。
“哎!不知道为什么,梅山观早已经封观,道观里面的道士也失踪了。”
“那法华寺的那些法师呢?总不会也失踪了吧?”李瑞听到这话,脸色大变。
“我们也派人去法华寺了,那里也的寺庙也封了,里面的人不让我们进去。
就算我出在多的钱,他们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委托。
如今我们家正在四处寻找道行高深的异人处理这件事情呢!”
“唉,多事之秋啊,这几年也是天灾连连。
我听闻去年那蝗灾可是席卷了整个河南,千里赤地,饿殍遍野啊。
连野菜、树皮也被挖得一空,甚至连吃人的事情,也随处可见……”
“李兄倒是心系天下,我和林兄就不一样了,字都写不好,除了花天酒地,也不知道做什么了。”罗祥听到这话,不由得感慨。
“罗兄,有些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讲。”林平沉默了一会之后,想要将红儿异常的事告诉罗祥。
罗祥说道:“咱们都是熟人了,该说就说,不必藏着掖着。”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
我觉得胭脂楼的红儿姑娘有问题。
如果罗兄去胭脂楼,应该少和红儿姑娘接触为妙。”
“哈哈!林兄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红儿怎么会有问题。
林兄该不会吃醋吧,红儿是花楼中人,也早已失身……”
“我只是提醒罗兄一番,到时候罗兄随机应变吧。”林平知道罗祥不信也没继续说下去。
之前林平给罗祥的感官就是不靠谱的类型。
林平的话,在罗祥心里,可信度太低了。
“林兄你多虑了,这城中有城隍庙,哪里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罗祥呵呵一笑,不以为意。
这时,李瑞感觉有些无趣了。
便说道:“林兄,我出来已经很久了,再不回去复习功课,我父亲可要生气了,我就先告辞了。”
“也好!既然已经无事,这次聚会就到这里吧。”林平点头同意。
“天色渐晚,这胭脂楼也要开了,不如罗兄和我一起去一趟胭脂楼如何?
最近没机会出来玩,我都憋死了。”刘聪圆润的身子,一脸憋坏了的模样。
“那最好不过了,不知林兄去不去?”罗祥看向林平。
林平摇了摇头:“我现在在调养阶段,不宜过度运动,这次就不去了。”
聚会结束。
林平返回了林府,回到了别苑当中,吩咐管事借款之事后,便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大白天了。
管家按照林平的吩咐,向林平的几个朋友,借来了四千两白银。
林平看到桌子上的白银,脸色一松。
他关紧了们,接着打开了混沌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