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我会吩咐下去的。”唐妙点点头,漆黑眸子瞥了张百忍一眼,淡淡道。
而这时医师也站了起来,对着唐妙道:“这人帮你们就回来了,但是他收的这个伤老夫也无法诊断,只能暂时修养,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好,没什么事老夫就先告辞了。”
“好,老夫送送你。”唐岩点点头,随即和唐夫人将老者送出去,房间内也只剩下唐妙和张百忍二人,唐妙似乎少有性质的大量着张百忍,随即似乎想到什么,从盈盈一握的纤细腰间荷包内拿出一张纸和笔递给了张百忍道:“你好,我叫唐妙,如果你无法说话的花,就将要说的写在纸上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唐家镇外,是被仇家追杀吗?”
望着眼前紧紧盯着自己的那双漆黑闪烁的眸子,张百忍也点点头,如果说闲着可以装哑巴,但是装作文盲却真的有点不切实际了,凡是入道的人过目不忘,就连大陆散修都对可以称得上人间的才子,拿起了笔和纸,张百忍心中也编造者谎言,随即在纸上写道:“我是北方的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在路过这里时被仇家追杀,才受伤,而且恰巧在唐家镇这里。”
看见纸上书写的几个字,唐妙才了然的点点头,翩然而来的少女仪容韶秀,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手提薄纱绮罗裙。身姿曼妙,墨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珠联璧合,垂银星弦月以衬,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
那般不自觉透漏出的优雅让张百忍也看的一愣,不过接下来唐妙自然也连续问出了好几个问题,当然张百忍虽然受伤,但是脑子依旧清灵,特别是拥有菩提树后,此刻老便找谎言骗一个唐妙自然不再划下。
唐妙似乎也对张百忍更加感兴趣,张百忍对于自己的名字倒是没有隐瞒,问出张百忍的名字之后,细细的琢磨了一下,似乎感觉有些熟悉,却也想不起来,无奈摇摇头便是跟张百忍聊了很久,良久之后,张百忍伤势未愈,脸色发白,而唐妙自然也发现了,便不再打扰,吩咐了吓人照顾张百忍,而他也离开了房间。
看见唐妙走远,张百忍才松了口气,此刻衣服已经破烂不成样子,而且并不是道教的道袍,突然想起什么,直接摸了摸腰间,那空间荷包还在,这次啊松了口气,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在荷包之中,还好着唐家人还算守规矩。唯阁<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