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也总比你唐大将军好，明面上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背地里竟然虐待俘虏，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南挚这么激动的样子，叶棠笙突然笑了：“你这样子还真像一个好人！”

叶棠笙右手执酒壶，缓缓倒出一杯酒，端在手里晃啊晃。

有那么一瞬间，南挚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像人。

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跟唐生接触，他都会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像是从泥沼里，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南挚啊，你口口声声讨伐我，可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府里，后花园里的那口枯井，怕是已经尸骨累累了吧，怎么，时间一长，我们的二殿下，就贵人多忘事？”

叶棠笙轻抿了一口酒，果然是好东西，入口醇香，咽下去喉咙都辣的慌。

酒杯里剩下的一小半，被她举起来，倒在水池里。

她歪着头看着，酒一滴一滴的倒进去。

引得里面的蛇群一阵躁动，还有几条不停的跳起来。

“或许旁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南疆二皇子，南挚，生性喜美人，以至于府中不停有人送不同的美人进来，环肥燕瘦，个个标志。”

“可是他们都不好奇吗？为什么不停的往进送美人，府中平时却没有一个半个。”

“那是因为呀，二殿下有个怪癖，每次侍寝完的人，都会被杀死，变态的心理，嗜血的癖好。”

“有的被裸着拖出去，乱棍打死，有的生生被从肚子中间剖开，还有最惨的一个，是活生生的被扒了皮，肉给了你养的狗，骨头扔进了枯井里，二殿下，你还记得吗？”

叶棠笙看起来有些醉了，眼神迷离，声音也不像平日里刻意的低沉，带着一股雌雄莫辨的感觉。

空灵的声音，不停的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像积满了怨气的阴灵，更像是专门索人性命的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