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走过去,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还有,栖迟那边,你可以去陪陪她,不过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那什么时候说?医生说栖迟身上有陈旧的伤,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真的要等到凌江把她打死了,才说吗?”
苏沅骨子里的某些好强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之间还有孩子,离婚需要分割的还有财产。”
苏沅咬了咬牙,是啊,总不能让沈栖迟被凌江那个混蛋弄的一个净身出户的下场吧。
不论作为朋友还是作为律师,宴清和的考虑都是正确的。
“你说的很对。”
“你怎么从来都不跟我抬杠?或者是稍微反驳我一下?”
结婚整整五年,他们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一直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
真真的是了无生趣。
打了那么多官司,也见过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苏沅和大多数女人都不同。
“啊?”苏沅愣了一下,抬头看他,表情懵懵的。
“我不是学法的,术业有专攻,你的专业,我有什么资格质疑?”她回答的倒是十分中肯。
宴清和轻叹一声,算了,她和榆木脑袋有什么区别?
这个简单的早餐还没有结束,苏沅的电话就来了。
她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事情应该是挺不少的。
“嗯,我的手好了许多,明天我就回公司一趟。”
季禾在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你没事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