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玻听完,觉得这个李秋言虽然是个海青,但是规矩礼节什么的,做的都是挺到位的。
现在既然他已经猜出是金文生让自己帮他,那自然是得拜见一下的。
于是也不推辞。
“行,没问题!我今晚就跟他说!来时他就跟我说了,让我晚去他那住去,我正好跟他说这事。
应该没问题。
如果行的话,就明天中午,不行还来这,你们见一面。”
李秋言听罢很是高兴,一提酒杯:“那就拜托了。”
言罢,二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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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李秋言自己在这家饭店前,静待金文生和王月玻的到来。
因为早晨,月玻给自己打过电话了,说可以见一面。
于是,在结束了茶社的午场演出后,便自己前来。
王家父女则留守茶社。
没多时,王月玻扶着一个瘦削的老先生过来了。
李秋言一看,正是金文生先生。
李秋言赶忙前去见礼:“小辈李秋言,给您见个礼。”
金文生没说什么,只是一摆手,浅笑一声:“外面别多说话,咱里面去吧。”
三人来到定好的包间,此时的菜已经齐全了,金文生落主位入座。
李秋言站起来,恭敬一躬:“感谢金老这次出手相助,而且您今天能来,真是万分荣幸。”
但是金文生显然对这客套不感兴趣:“你先坐下,别那么拘束。”
李秋言坐好,金文生又道:“谢不谢的,那是后话。我其实特别想知道……
你是真没老师还是假没老师?”
李秋言一听,原来是问这个呀,于是坦承相告:“我真没老师。”
“那有没有给你开过蒙?或者指导指导你的行里人呀?”
开蒙,相声行话,指相声演员的儿时启蒙指导。
李秋言依然摇头:“没有。”
金文生依旧不太信:“不像啊!没人开蒙,没人指导,但你这《君臣斗》使的,这气口儿包袱转折,都太像刘宝锐传授了。
我那天甚至恍惚的以为,台刘宝锐活了……
你就说实话,是不是有高人后面指导?”
李秋言听着金文生这超高的评价,心里不住的称赞和佩服。
这就是老先生啊,一眼就看出自己身的东西了。
没错,他确实是没老师,但是他那个系统可比老师厉害多了。
给了他这刘宝锐相声传承后,外行可能觉得听不出来,但是内行一听,就会觉得李秋言身肯定有刘宝锐传人的传授,最算没拜师,最起码也是言传身授那种。
但李秋然确实没有老师啊,而且又不能讲实话,只能应付道:“金老爷子,我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就是喜欢相声,所以听得多,然后模仿能力可能强一些,便这样了。
其实,我感觉我还有提高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