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20章 巅峰出道二(2 / 2)民国满级大佬制霸娱乐圈首页

凌乱一地相思残破

一样的开口跪,一样空灵清甜的嗓音,一样优美潇洒的舞姿,但是,惊艳感却并不比以往少多少。

如果说上一次的《霍元甲》她像是祸国的妖姬,那这一次的《旧灯错》就像是一个江南水乡打着油纸伞,站在桥上等待爱情的小姑娘,不谙世事,满腹情愁,期盼过往的情郎能够回头看一眼。

这一回她是真的用了全部的情感在唱了,其实在第一听到这首歌时,她就有种感觉,那歌词里描写的人就是她,就是她那甘愿画地为牢无尽等待的一生。

云良阁舞台初见,她对他一见倾心,他的谈吐,他的气质,都让她不能自拔。此后十年的风雨陪伴,她对他更是爱入骨髓。

他不爱笑,第一次见他笑还是在他和他的朋友们饮酒时嘴角微微一翘。那时她就想着什么时候他也能为她这样笑一次。

后来,她等到了,车站那儿,他真的对她笑了,还抱了她。她辛福的要死掉了,没想道那之后就是被迫在波士顿里绝望的等待,到真真是如歌词里说的那样

也不过是爱而不得,荒唐半生过

在她的前半生,那无数个黑夜里,他教她画画,写字,她为他调香,弹琴。然后他听着她的琵琶声入眠,她伴着他的读书声心安。

他从来不曾知道,她其实最擅长的是月琴,不是琵琶,只因他说琵琶声清脆入耳,他爱听。她就再也没碰过月琴。

而她也不曾得之,那时候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忽略她眼中的神彩,冷漠绝情的说出他爱听琵琶那句话。

他们俩一辈子都在互相等待、互相猜测。她不懂他的深情,他也未曾懂过她的倾心。

也许有些事情在初见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一辈子就只能错过。

音乐继续,她强迫自己拉回思绪,闭上眼沉浸在乐曲的旋律中,又唱到:

浊酒饮尽

山河大好

往事一幕如昨

然后腿猛的一抬,脚尖紧绷,身子一旋,趾头轻轻一点,沾进了一旁的墨缸中,身体前倾成了九十度,仰头,台腿,单脚旋转,然那只后沾了墨汁的脚轻飘飘的落在了雪白的画布上,黒与白的相融,动与静的配合,那可真可谓是种极致的美感。

台下看到她的这股操作,明白了,她竟然要在这白布上画水墨画!

既然用到了墨汁,那必然是水墨画。只是如今那些大家在纸上画都废稿频出,更别说她一业余认识还是在这白布上边跳舞边画。

要知道,白布不仅没有宣纸柔软,吸水性还很强,稍有不慎整幅画就毁了,而且,作画时她更要兼顾自己的舞姿和唱歌时呼吸的平稳度,这绝对是难上加难。

场下的观众们开始屏气凝神,有的人连咳嗽都不敢打了,憋的是是满脸通红,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打扰了洛蓁蓁的进程。

可以说,这次演出绝对是场上最静的一次,现场除了伴奏和洛蓁蓁的歌声,场上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分辨的出。

洛蓁蓁回头,眼神一眯,撇了眼台下,继续的唱到:

故事草草结尾

配不上整个开头

荒唐半生过

唏嘘冷漠

她神情孤高冷漠,配合着歌曲伴奏,原本攥在手中的水袖忽然间开来,足足有6米长,然后手腕一个巧劲,那飘逸的水袖又落到了两侧的墨缸中,胳膊一提,水袖像是收到感召似的有纷纷回到了她的手中。

副歌鼓点香气,腰上的威亚瞬间将她拉高了3米,她唱到:

旧巷深处红灯笼恩怨交错

家人放下手中剑与子成说

似有似无的香气自她开始慢慢向会场扩散,其实这才是她的杀手锏。

也是原荟暮给了她启发,快上场原荟暮将上回做《妖颜》时剩的的一点底料偷偷拿了一点给她,时间来不及了,她就只能将那些香料渣绑在了水袖的两端。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开场不甩水袖的原因,得等到香气融化后,再辅以用茶叶和铁锈做成的墨水的清香,味道一点不比原来的《妖颜》差。

这也算是她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洞房花烛交杯酒唯独少了一个我

月亦园月亦缺

人生几何

她吊着威亚继续唱到,然后水袖就开始代替了她的脚,继续按照脑海中的图画开始描绘。

等待结果的秦浅看到这里,手中A4纸攥的发皱,本以为她伤了腰没了琵琶,肯定是比不过她的,没想到她居然还有杀手锏。

她脸色一沉,对上了旁边的人,心里一阵气恼。真是没用,这么点事都办不好,现在场上的人又全都被洛蓁蓁吸引住了。

下牙一咬,使了个眼色,趁着洛蓁蓁现在还在威亚上,她得想办法毁了这幅画。

两人手中拿了一些墨汁,悄悄的接近了画布,原荟暮在远处拍她女神拍的正欢,突然眼一斜,就看到了往舞台去秦浅。心里一紧,以她现在的距离,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她怎么办?她该怎么提醒洛蓁蓁?

几秒钟,她就急得满头大汗。

吊着威亚洛蓁蓁虽然看似在间奏时还专注的在画画,其实早就注意到了秦浅的小动作,用甩开水袖沾墨水的间隙,跟原荟暮对视了一眼,

然后动作一转,她腰部用力的晃动威亚,像是在空中荡秋千一样,水袖一转,四个的墨缸纷纷向着台下倒去。

台下的人也是震惊,工作人员赶紧过来收拾那些流出了墨汁。

秦浅看到这里,脸上一愣,不过接下来浑身却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连墨缸都打了,我看你这会那什么画。

半分钟正好,下了威亚正好第二部分开启,她又开始了高低音切换,用了一种雌雄莫辨的嗓音开口唱到

浊酒饮尽

山河大好

往事一幕如昨

相比于《追梦赤子心》的嘶吼,她这首歌的声音里更带着一股沧桑感。像是一个看尽事态的老人,坐在摇椅上开始对着孙子讲述自己的一生,故事感更强烈了些。

她像是开场那样,水袖收起,脚尖绷紧,只是此时再也没有墨水让她沾了。

这可怎么办?台下的观众心这会是砰砰直跳,直为她捏着冷汗,现在墨缸已经不小心失手打翻了,没有墨,这水墨画该怎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