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那一脸惶恐的模样让妩娘忍不住发笑：“妾当伶牙俐齿的皇后娘娘是什么样了不得的女英雄，却又不想也是仗势欺人的胆小鬼。纵然你有这绝世容颜，也配不上我家主子。”

顾卿卿在心底冷笑，呵，那狗玩意才配不上她呢。

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明知打不过的时候装装怂嘛，反正也没什么好屈辱的。

她眼眸闪过一丝泪痕，怯怯弱弱地抓住妩娘的手臂，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

“女英雄，你就放了小女子吧，小女子这一无钱财，二无地位的，求你放了我吧。”

以卵击石那般不明智的冲动之举，活了两世的顾卿卿很清楚，没必要。

“皇后娘娘可真会开玩笑，母仪天下，大黎第一尊贵的女子没钱没地位？你当妾是傻子忽悠吗？”

妩娘也不怒，就是捏着顾卿卿的下巴，看着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力度不自觉放重了些，掐得顾卿卿生痛。

“痛，呜呜……”

顾卿卿眼泪都溢出来了，她痛苦地看着妩娘，隔着面纱，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她身上的味道，那股淡淡的腥味。

可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不对，她第一次见妩娘绝非在她进攻云京之时，一定在更早之前就见过了。

安王身边的女人？

好像有点多啊。

她当年怎么就那么大方，一点都不着急呢？

“呼。”掐出一条红痕，妩娘就收手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得十分邪魅：“娘娘这般肤如凝脂，徒添了伤痕就不好看了。”

主子的口味还是一如既往地刁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