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拿着大声的念了出来:“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
大家下意识的看向站在面前的两个姑娘,觉得她们是被人骂了酸别人写字的技术好。
周文桃和侯明珠两人更是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虽然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这么理解的,但是周文舒当时写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意思,还把酸字的最后一笔拉得老长。
众人散场,殊不知二楼的一暮暮都被三楼的人看在了眼里。
店铺的掌柜去把写了字的纸张拿了上来。
玉子成看着纸上飘逸灵动的字迹,难以想象写这个字的人就是昨天晚上举着菜刀要砍人的小姑娘。
果然人不可貌相,倒是她一个山野村户的女儿何以写得一手如此有意境的字。
“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
玉子成有这么一刻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自己太过符合了。
周文舒拿着砚台下楼,还顺带着买了一只笔,结账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儿是多么的贵。
一只笔一块砚台居然要五十个分利,难怪古代农村的人没人敢上学堂,这简直是要了家人的老命啊。
买了笔墨纸,小二还在一旁推荐纸张,周文舒确是不敢再买了。
再买下去又得穷了。
小二点头哈腰的把人给送走,几个小二在一起议论:“什么时候农户都这么富有了?”
周文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袄子,确实是太过辣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