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
“我家公子怎么样了?”
“死不了。”
周文舒本就心情不好,哪有心情和他好好说话。
整个人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搀扶着白玉进屋子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醒着的玉子成,玉子成也抬眼与她两眼相望。
周文舒则是一脸的窘相,他该不会是全部都听到了吧?
也许听见了,也许是刚醒来也不一定啊。
“你们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看着她孤寂落寞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弱小和无助,自己那颗沉寂已久的心竟微微的刺痛了起来。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不知道,只知道这感觉只有当年离开玉家的时候才出现过的疼痛。
难道这就是不舍吗?
“让人去惠州查一下这姓陆的人家。”
白玉不明所以,难道这次的刺杀和陆家有关系?
不过一想到玉家的主母也姓陆,白玉也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少爷你是觉得这次的刺杀是夫人做的?”
玉子成冷眼盯着白玉,白玉才惊觉自己已经僭越,连忙行礼退了出去。
可即便是僭越又如何,公子已经远离玉家数千里之远了,她们竟然还要如此的赶尽杀绝。
玉子成却是觉得此次的事情有蹊跷之处,以往派来的杀手一般都会选择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下手,断然不会牵连其他的人。
亦或者可以说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不能对其他的人痛下杀手,然而这次的杀手却像是不认识他和白玉一般。
对两人下手也是留有一定的余地,就连最后射来的哪一箭也都是射向赶马车的周文舒。
莫非这杀手是冲着周文书而来的?
可是据他所知周文舒除了已死的王胖子以外并未与人结怨,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在烧火做饭的周文舒也同样在想今天遇到刺杀的事情,那些人一个个看似是冲着玉子成而来,实际上却是没有对两人痛下杀手,就连对白玉也是点到为止可承受的外伤。
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她最近可是汇镇上最火热的人,没有任何人会跟自己的财神爷过不去。
若是非要想出一个人来,那么周文舒认为这个人恐怕就是死性不改的周文桃。
做完饭端给玉子成,还放了几个治疗珠给他:“这个是我特制的伤药,你要是那里不舒服便吃一个吧。”
玉子成抬眼一脸忧郁眼神中带着一丝的小欣喜:“谢谢。”
这个模样的玉子成不由得让她回想起遭遇刺杀的时候,他是那么的认真郑重的告诉自己,不要怕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