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太好了,天可怜见,我以为何峰死后,我就再无依靠了呢!”周文桃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我不如妹妹你好命,能遇到子成这样的如意郎君,只是希望有个寄托,可以下半生无忧无虑。”
“你还好意思说何峰!”周文舒咬着牙道,“说吧,这里也没别人。你说用什么阴谋诡计谋夺了何家家业,如今又打算加入玉家门的?”
“你别冤枉我,舒妹!”周文桃哭喊道,“何峰是得知他爹死了后忧悲而死的,不关我的事。我承认当时看你和子成在一起,确实起了攀比的心。我承认我是嫉妒你,但我绝对没有害人!”
“嫁祸给忘忧楼全是当时我公公何县令的意思,我完全不知道。”周文桃边哭边说,“如今,他一家人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的天香楼也没了,你还不满意吗,舒妹!”
周文舒见她哭得可怜,也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语气较为平和地说道:“其实我当初也不是气你害我,只是气你连累无辜的人,伤了那么多条人命!”
“你如今说你没有害人,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周文舒冷冷盯着她说道,“要是你敢再耍什么阴谋诡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会的,舒妹!如今我只想着这府中的孩儿能平安出世,等他大了我也有些依靠。”周文桃哭着说,“我已经伤痕累累了,你相信我吧,舒妹!”
“行了,你别哭了!我这就给你开点安胎药。”周文舒拿起准备好的纸笔开始写方子,“而且你现在元气大伤,我有株千年人参,到时再给你配副补元气的方子。”
“那就有劳你了,舒妹。”周文桃破涕为笑。
当两人再回到宴席上时,玉家一家四口人还在喝着酒聊天。
“确诊了吗,文舒?”玉老侯爷似乎比玉子市还要担心,毕竟人老了都想抱上孙子。
“回侯爷,我姐她的确怀上了,还是个男婴。”周文舒说道。
“那太好了!”玉老侯爷和玉子市齐声笑道。
“只是桃姐她元气有些亏损,我开些药给她补补就好。”周文舒补充道。
“都怪我!”玉子市有些懊恼地把周文桃拥进怀里,“我太掉以轻心,没早点把你送回来。害你一路辛苦劳碌地跟我游商。”
“无碍的,子市。舒妹说她有方子可以调理好,再说跟你一起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莫怪自己。”周文桃善解人意地说。
“文舒,无论花多少钱,你也得帮你姐身体调理好。”玉侯爷说道,“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不劳侯爷费心,我自有灵药。”周文舒笑道,“不出七天,我包管还兄长健康的妻儿便是了!”
“那就有劳文舒你了。”玉子市和老侯爷同时敬她一杯酒。
晚宴过后,周文舒和玉子成回到忘忧楼。
“你真的要给她治病吗?”玉子成问道。
“我们就再相信她一次吧,好吗,子成。”周文舒叹了口气,“就算不帮她,也得想着侯爷啊。他老人家那么想要个孙子,总不能拂了他的意。”
说罢,周文桃走到药田里,和参娃商量好,用了一小瓶培植液,换了一小瓶的千年人参汁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