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治疗者在第三层时就会有自保能力,你呢?才一层,难道你告诉我你可以自保?”
“我当然可以自保!”苏悦儿倔强地反驳:“你忘了,我的武魂,双头长颈龙都不能”
苏悦儿的话没说完,夜白捏着她下巴的手立刻往上一翻,捂上了她的嘴,继而整个人低下头来,唇就贴在她的耳边:“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
如此近的相贴,手撑着的是他的胸膛,热度与心跳铿锵有力,而耳边是他炽热的呼吸以及每一个字发出时掀动的气流带来的瘙痒
那一瞬,苏悦儿的心无端端的狂跳起来,就好像他在她的耳边说了情话一般。
“如果你想把自己变成一个陪练,有一天死在别人练手的撕裂中的话,那你大可用出那一招自保来”夜白说完了这话立刻直了身子,她的勃颈处太香,香的他竟忽然有了一丝心软
可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心软,因为兽潮的残酷,从来只有生死两个选择,而她虽然大放异彩,可是在兽潮的面前,依然是微乎其微的。
“我,就不能跟在你后面吗?”她轻声的言语着,此刻狂跳的心,让她觉得自己的脸好烫。
“不能!”他冷冷的拒绝,并且后退一步,让她的手也离开了他的胸膛。
骤然失去的温度和感觉,让苏悦儿狂跳的心,一下像是失去了约束,她看着夜白脱口而出:“可是我想跟着你!”
“想跟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还不够!”
“那到底要怎样才够?”苏悦儿上前一步:“是不是我只要有自保的能力,你就会让我跟着你!”
夜白的眉蹙了起来,他“看”着苏悦儿沉默了四五秒后忽然歪了脑袋:“你干嘛一定要跟着我?”
“你是我先生啊!”苏悦儿说的理直气壮,夜白却是抿了唇:“我没碰你”
“怎么没碰?”苏悦儿立刻反驳:“洞房花烛夜,你抱过我的!再说了,你可是用轿子把我接回王府的,而且你喝了我的血,我也喝了你的血,我们两个已经用血喝过交杯酒了,这就是一辈子要在一起的,你懂不懂?”
“你说什么?”夜白的眉皱起,一股威压骤然乍现,苏悦儿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好像太以下犯上了点,当下多多少少的缩了点脖子,低了点头口里嘟囔道:“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
夜白的呼吸促了一点:“跟着我的女人,就没几个活下来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命硬!”苏悦儿依然坚持。
“”夜白顿时无语。
在他的人生里,还从来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目无尊卑,敢对他的话反驳完了还耍赖的!
“你一定要跟着是不是?”终于他的话有了一丝松动。
“对!”苏悦儿立刻响亮的答复。
“那好,十天之内,只要你冲得到第三层,我就让你跟着我,否则,我不会管你愿意与否,都会叫人把你捆了丢回王府!”夜白说着转身就走,苏悦儿却傻了眼。
三层?十天?
她一个刚一层的十天冲到三层?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