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侯闻言苦笑两声:“黄大哥,我还没有入道家。”
“你入道家早晚的事情,鱼肠在手,天玄亚父,你还能跑的出道家吗?”黄复镶白了卫少侯一眼,继续揉了揉肩膀。
这时尹天水拽了拽黄复镶的衣角,示意黄复镶坐下。黄复镶见此,坐在大石之上,尹天水立刻来到黄复镶身后,慢慢的揉着黄复镶的胳膊。
黄复镶舒服的哼了一声:“谢谢师弟。”
而卫少侯也靠在大石上,“孟轲先生曾经和许家主动过手?不知道胜负如何?”
黄复镶闻言又白了卫少侯一眼:“你也受过道家熏陶,胜负之心怎么这么重啊。”
“重又怎么了,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我可做不到平淡如水。”卫少侯不满的哼了一声。
“具体结果我也不知道,反正几次过后,儒农基本势同水火。”黄复镶耸了耸肩享受尹天水的按摩。
卫少侯闻言沉思了起来,孟轲样貌出众,往老了说也不过而立之年,这个农家家主怎么看都是天命之年。差了大概二十多岁,竟然能动手,也是没说谁了。孟子一直这么猛吗?
就在卫少候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老人从屋内走出,竹杖芒鞋,麻衣加身,虽然须发皆白,但是面色红润,犹如婴儿肌肤,当真是鹤发童颜。
“老朽医家秦缓。”老人行走如风,站定如松。
“墨家弟子黄复镶,尹天水见过扁鹊先生。”黄复镶见到来人带着师弟尹天水立即施了一礼。
卫少侯听到黄复镶对老人的称呼愣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弟子卫少侯见过扁鹊先生。”这可是扁鹊啊,神医啊,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不对这个话怎么这么别扭,管他的那,见到名人开心!
扁鹊点了点头,示意三人坐下,卫少侯等人坐下后。扁鹊扫了一下众人,眼光在黄复镶和尹天水身上停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个孩童的脚踝之伤无事,道家青神契治疗后已无大碍,而后许行老弟的黑伤膏能加速其痊愈,没什么事情。至于,复镶……”
“大哥莫非有什么不妥。”卫少侯听到扁鹊的语气,仿佛有什么不对。
“也没什么问题,只是他先被坚白二气打伤,虽然被兵家铁血战意冲散体内淤积的真气,但是心脉多少受了些伤,虽然现在看似无事,但每日黄昏、黎明两时,胸口就会痛疼难忍。”扁鹊平静的说道。
卫少侯闻言立刻对扁鹊施了一礼:“还请先生医治大哥。”
扁鹊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多礼:“倒是个心善的孩子,道家收了个不错的弟子。”说完也不给卫少侯解释的时间,袖袍一卷,黄复镶衣袍打开,露出坚实的胸膛,扁鹊连弹数下,几枚寒光射出,瞬间没入黄复镶胸口。
然后对卫少侯说道:“道家的法门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