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列缺刚刚站起,露出残忍的微笑时,房门被猛地推开,然后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几人簇拥的华服少年和跟在一旁的传舍的主人。
传舍主人跟在旁边不断的说道:“公子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刚说几句,抬头发现列缺不怀好意的微笑,传舍主人不动声色的退后几步,隐于人后。
那名华服弟子,打量了一下屋内,发现只有三人,一人为柔弱女子,一人为半大少年,只有卫少侯弱冠之年,无论年龄还是身份呢看上去都像是个主事之人,仔细观产了一下卫少侯的穿着,只见是质地一般的普通紫袍,腰间又未见珍贵装饰,想来也不是什么显赫之人,立刻面露不屑,神色倨傲的撇了撇三人漆案上的食物,哼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不买本公子的面子,没想到只是区区几个士族。”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卫少侯面前:“小子,今天我心情好,现在滚出去,我既往不咎。”
卫少侯见矛头指向自己,无奈的耸了耸肩,坐了下来,对列缺说道:“看来今天师弟的气没地方出了。”
列缺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些人上门找麻烦,正好撞到自己的枪头上,偏偏有眼无珠,这个气如何能忍下去,被卫少侯言语一激登时大喝起来:“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竟然随意闯进来。”
此时那个华服公子将目光转移到列缺身上,看了看列缺,“小孩子一边玩去。”说完就不理列缺一挥手身后几个人就要上前将卫少侯等人赶走。
列缺见其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哼了一声,脚步一错来到众人面前,口中颂出:“天地不能犯,圣智不能干,鬼魅不能欺。”身上生出一股气势,将几人逼退,身周数尺宛若真空一般,万物不可侵,万物不可进。
那人见列缺一招挡住自己一方数人,眉头一皱知道眼前之人非善茬,眼神示意身后再出两人,就在这时华服公子身旁一人说道:“鲍公子,眼前之人施展力命有如此威力,恐是列子嫡系,我等不宜再与其相争。”
华服公子哼了一声,声音提高:“我鲍家还能怕一个亡国丧家之辈。”
列缺听言脸色怪异的看着眼前的华服之人:“你鲍家伙同他人弑杀君王,又险些被人灭族,一个家破人亡的破落户有何资格跟我列家相提并论。”
卫少侯闻言脸色迷茫,看了看张善水,眼光内充满疑惑。张善水知道今日有列缺在此,鲍家之人掀不起什么风浪,笑了一声解释道:“我看师兄尚有疑惑,我来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