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明丕闻言大喜,立刻挣扎起身,看着滚滚而来的黄沙,大声喊道:“父亲救我。”
卫少侯看着眼前的一切,摇了摇头,这如同网文般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的套路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这难道是为我送经验的吗?
黄沙转眼间就来到了看台前,为首的是一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见看台上的鲍明丕立从马上跃身跳上看台,将鲍明丕护于身后,身后立刻有数十人同样跃上台来,将二人护与圈内,纷纷抽出长剑,警惕的看着四周。
“鲍伯,你要作甚!?”田忌见鲍伯如此作风,立刻抽出长剑,将孙膑护在身后,而一旁的莫离也长剑在手将田婴和虞姬护在身后。
“我要做什么,我还要问问你对我儿子要做什么。”鲍伯哼了一声说道。
田忌闻言沉声说道:“你儿子将毒酒供给公子婴,害公子中毒,你说你儿子干了什么。”
鲍伯闻言皱了皱眉头,叔父未从说过此事,只是言丕儿有难,莫非其中还有其他原由。既然如此鲍伯脸色稍微舒缓了一些,言语不再莽撞:“我儿岂会干出此事。”
此时虞姬开口说道:“我儿就在你眼前,你看过便知,我齐国王室岂会污蔑尔等。”
鲍伯闻言眉头一挑,看了眼虞姬笑着说道:“我当是谁,没想到是你这娼妇在此嚼舌,你田氏什么样子,我岂会不知。”
虞姬闻言,脸色阴了下来,看着鲍伯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
田忌见此怒喝一声:“放肆。”一挥手,立刻有无数士兵上前,将鲍家之人团团围住,“一个小小鲍家,失了封地苟延残喘的走狗,竟然敢吠主。”
此话一出,鲍伯立刻怒火中烧,但见周围士兵人多势众,便不敢放肆,但嘴上功夫却不差:“你田氏当年也是跟在我们鲍家后边摇尾乞怜的狗,此时狗仗人势,竟然也欺负到我家头上。”
闻听此言,卫少侯不仅摇了摇头,果然愤怒使人冲动,愤怒使人智商下降,自己一个小小齐国贵族,还是没有封地,没有兵权的名分贵族,竟然敢往王室面前递爪子,这不摆明就是找打吗?
这时卫少侯笑了笑,自己还和田婴在谋划鲍家,看来自己等人是多此一举了。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就轻而易举的将鲍家牵扯进来,卫少侯觉得太过简单,简单的不像话,简单的有些让人害怕。
想到这里卫少侯悄悄的挪到田婴的身边,然后戳了戳田婴。卫少侯还未开口,田婴立刻凑了过来,“如此,可能治鲍家的罪?”
卫少侯闻言耸了耸肩:“我又不是王室,那里知道王室对鲍家的态度,那里知道朝堂之上鲍家的地位,以及诸位大夫对鲍家的看法。”
田婴闻言看了看正在和鲍伯对峙的田忌,然后思索了起来,片刻之后,田婴便对卫少侯说道:“鲍家必须除去。”
卫少侯耸了耸肩,然后说道:“别指望我现在站出来左右此事,一我没有这个本事,二我也不想但这个风险。”
田婴闻言哼了一声:“三分利。”卫少侯见田婴如此说,然后叹了一声:“我现在帮不了你,并不代表没人能帮你。”说话间,卫少侯看向了孙膑。田婴闻言顺着卫少侯的目光看向孙膑,目光精光一闪,嘿嘿一笑,知道了卫少侯的意思。
田拍了拍莫离,示意莫离搀扶自己去孙膑身旁,莫离会意搀扶田婴来到孙膑身边。虞姬见田婴去找孙膑,目中光影流转,仿佛再思考什么。这时卫少侯凑了上来,对虞姬施了一礼,“夫人,我家先生让我来保护夫人。”
虞姬闻言看着卫少侯笑了笑:“你,弱冠之年,可能扛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