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那个高兴劲呀,那自是不必说啦。
母亲要威龙哪天去县城送生活费给妹妹时,一定告诉她,现在父亲的腰伤好了,以后可以做农活,也可以在村里打些零工挣钱了,家里情况会越来越好,叫她安心读书,考好的大学,走向城市去。
威龙笑答,肯定的,哪天就去县城找妹妹。
次日,他到田垌去走走,来到那晚跟恋人覃丽桃谈恋爱的田块,看着一片乱糟糟的稻草,回想起覃丽桃姑娘的可爱,心中不禁一动,望向对面屯村长的那栋小楼,不知她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真的象那晚她说的,出去打工了,为以后两人的小家庭,出去挣钱了?
那个副乡长公子韦望富呢?他是在家里还是去矿山了?
威龙好想见到这两个人,一个是亲爱的人,一个是可恨的人。
正胡思乱想间,他看到那边小溪河下钻出一个姑娘,急急地往这里走。
他闭目搜索一下记忆,知道,对面急急走来的,正是女友覃丽桃的闺密覃春花姑娘。
姑娘走的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威龙的前面,看着他,轻声说道:“阿龙哥,你是在等丽桃吗?”
威龙点点头,对她一笑:“来这里看看。”
春花关切地看着威龙的胳膊,问道:“听说那晚望富他们几个烂仔,打断了你的胳膊?”
威龙答道:“是的,是打断了我的左臂。”
停两秒,然后威龙沉声说:“以后,我会打断他的两条胳膊。血债要用血来偿!”
春花惊讶地望着眼前的龙哥,觉得他跟以前总有一些不一样,显得冷峻许多。
“韦望富大部分时间都在矿山。”春花说道,这也是间接告诉了仇人的去向,真不愧为是丽桃的闺密,“矿山有私密妓.院,望富是个色.狼、坏人。”
“哦?我们凤峒村的铁矿?”威龙根据记忆问道。
“他在我们村的铁矿场很少,最多时间是在隔壁村,也就是荒石村的铅锌矿山。那里他还跟人家有合股经营。”覃春花将仇人韦望富的踪迹都告诉了威龙,她也讨厌那个可恶的韦望富,因为有一天晚在屯里走,曾经被韦望富狠狠拥抱了一下,好在她力气也大,挣扎着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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