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球进了没,反正球投出去的同时我的眼睛也闭上了,实在是被疼的晕厥过去。
坑爹的是在闭上眼睛的几秒后,脑子还轰的一下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周围一阵嘈杂的声音,而我此刻已经不能睁开眼睛了。
隐约间我听到表嫂的声音:是要完成进化了吗?这一刻果然是到来了
睡梦中依然能感到疼痛,但这次疼痛感不是来与小腹,而是来于下半身。
我感受到了骨肉相离的痛苦感。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
没有人在我旁边,我住的应该是单人病房。
奇怪的是我当时晕倒在学校篮球场上,应该会很多人知道才对,最不济也得有陈枫在我身份陪伴我的吧。
可是却没有,他对我果然是玩玩而已么,说好的一片真心呢?
我还在打着点滴,我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吧只是觉得头有点疼。
微微挣扎的坐了起来,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疼痛险些让我再次晕厥过去。
麻痹的这是怎么了,我掀开披在我身上的被单。
身上穿着白色的病服,我拉开裤子,发现在自己的三角部位缠着白色的绷带。
让我脸色难看起来的是,那里居然一片淡淡的血迹,显然是流过血的。
怎么了,他们不会是拿我的小伙伴开刀了吧?
我想是不可能的,医生也不至于丧心病狂的把我阉割掉
头虽说仍旧很疼,但我还是想走下床,我拔出插在我手上的吊针,一瘸一拐的走出门。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脑袋晕晕的,看向人群都带有点残影。
恩?门口守着的这人是表嫂?
是她送我到医院的吧,也算是有心了,怕吵到我还特意在病房外守候着。
我注意到她了,她自然也注意到我了,只是她并没有开口跟我说话,只是很冷静的看着我。
我只好先开口了:表嫂,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好痛而且腿也好痛。
我不好意思跟她说我下半身痛,有点尴尬,不过我相信她是能听懂我的话了。
你这白痴她笑了下,似乎想了些什么,才说:你知不道你球投出去后,砸到篮板,然后球反弹砸到你脑袋,把你给砸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多注意点。
我汗,就算我没有挣扎着最后一点力气把球抛出去,我也是照样晕的,只是没想到会雪上加霜,我用不用这么倒霉啊。
只是表嫂为什么没挑重点说啊,我更在意的是下半身的问题。
而我也没机会问了,因为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老妈带着医生来看我了。
她在好几米外的位置注意到了我,很是激动的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声音带哽咽的说:我苦命的娃啊。
啊?到底是怎么了。
我按捺住心里的好奇,拍着老妈的背,安慰着她。
老妈的哭泣来源于我,直觉告诉我,我出问题了,而且这问题貌似不小。
我来自内心的恐慌
这是你儿子咳更准确的来说是女儿,下半身拍出的光片,你们可以看看,证实我说的并没有错。医院说了句,顿住,又看了看老妈:我旁边这位是心理护士,开导过无数次心情低迷的病人,你看要不要她先跟你女儿沟通下。
什么?卧槽?女儿?她是在说表嫂吗?那我可以原谅他的无知,要是在说我的话,那我去年买了个表的,我堂堂一米六五的男儿,岂是能随便容他玷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