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月痕推开清河,拿剑挡开了那些镖,只见三名戴着面具的黑衣刺客,从外面走了进来,穆耀威指着其中戴红色面具的,说道“就是他,杀死了我爹”其他人纷纷拔剑提刀,月痕上前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见他们无人回答,众人便上前厮杀起来。月痕等人显然不是黑衣刺客的对手,清河和张钰涵儿退在一旁,清河在一旁观察那几名刺客中,是否有她熟悉的默然。
只见那名戴着红色面具的刺客,用剑刺向月痕,清河跑了过来挡在月痕身前,月痕见状失声喊到“清河”他听月痕唤她清河,又见她面上蒙纱,他用剑轻轻挑开清河的面纱,看见那道熟悉的疤痕,默然认出清河。只是他不明白,清河为何如此护着这个王爷,不惜冒死替他挡剑,清河只是看着那他的面具,完全看不出面具下那张脸的忧郁。月痕扶着清河,清河试探地朝他问道“你是默然?”
他转身就走,并未回答清河的问题,他也无法回答,其他俩人也和他一同撤离了,月痕等人总算捡回一条命,穆耀威上前问道“你和那刺客是什么关系?”清河转身便走,穆耀武等人,看清了她脸上那道疤痕,纷纷大吃一惊,清河这下也不藏着她的疤了,穆耀威又上前挡住了清河的去路,说道“说,你和那琉璃阁的默然,是不是一伙的?”月痕上前说道“清河怎会和他是一伙的,你休要胡说”穆耀武有说道“回墨阳王,您刚刚也见了,凭我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刺客是见了清河姑娘才退去的,而且清河姑娘好像还和他很熟呀!这又如何解释!”
月痕不知如何回答,清河亦不解释,月痕见状推开穆耀威,拉着清河回了沁水仙,一路上清河都沉默不语,月痕停下步伐,转身对清河说道“今日,多谢姑娘舍命相救,……”清河也不知为何,见他命悬一线,便不由自主的挡在他身前保护他,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早以沦陷这么深。
清河不知如何回答他,便详装道“王爷误会了,我当时是躲避刀剑时,不小心才……王爷不必客气”月痕听到清河这般说辞,略感尴尬,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不成,他笑道“哈哈哈是这样啊!”见清河要请辞,月痕问道“那今日那名刺客,你可认识?”清河回道“许是我认错了,那名刺客戴着面具,但听莫离她们讲,那名刺客名为默然,恰好与我的一位朋友同字,所以……”月痕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以告诉我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人吗?”清河回道“只是普通的朋友,家事底细概不知晓”月痕见清河不肯说,也只好作罢。
默然同另外俩个鬼使回到南州的一处阁楼内,默然摘下面具,面具下一张冷俊的脸,只见第一眼,便使人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精致的人物,丝毫不逊色于现下第一美男墨阳王。人称北平王貌比潘安胜一筹,北平王妃叶文姬更是倾国倾城,叶文姬生下流萤和默然,此二人的相貌亦是出类拔萃,若不是默然天生哑口,自小便少于走动,常幽居于室内,恐怕现下这第一美男还得另当别论。
今日本是要取墨阳王月痕的性命,他说过,当年的那笔账,会让他们血债血偿,先皇殁了,便由他的那些皇子还,鬼蚀骨告诉他,除了当今圣上,其余人都随他了结。琉璃阁自古与皇族有契,鬼使要护皇帝安危,琉璃阁实为皇帝手下的暗杀御使。琉璃阁隐藏多年,自先帝起,皇族与琉璃阁便断隔多年,先帝手下除了几名鬼使之外,与琉璃阁早已断离,新帝更是不知如何使唤琉璃阁鬼使,但契定如山,鬼蚀骨谨记前任阁主遗职,当要守护新帝。
默然早听闻清河被墨阳王带走,却不料,清河竟会替他挡剑,他想过无数个重逢的场景,却没想过会如此仓促,她问他是默然吗?他还如何写给她,他是默然呢?他一心要杀死的人,她却要拿命守护。当年那个与她弹琴作画的女孩长大了,亭亭玉立,面上带着他熟悉的疤,而她却陌生了。
看着案上搁置的那张画,画上的她天真烂漫,连她的那道疤都显得如此惹人怜爱。他望着那张画,回忆起当年懵懂无知的他们,今日他未能与她坦白相见,便仓皇离去,当他揭开她的面纱,他便认出她,但他想不出,她为何会如此在乎另一个人的安危。那一刻,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无奈,他说不清楚。
这日,清河和莫离吃过早饭,莫离在一旁绣荷包,清河帮她调香料,张钰涵儿从外面跑了进来“清河姐姐,你快来呀,月痕哥哥他们去楼然客栈去找那几个刺客,月痕哥哥好像受伤了!快呀”清河和莫离听张钰涵儿说完,就随张钰涵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