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枧岁推着殷繁的肩膀跨坐到他的腿上时,他的后背不小心在书架上磕了一下。
殷繁一手扶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反手去握她探到后背的手,淡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疼。
“还烦请殷千岁行行好,本宫年纪大了,可禁不住这么撩拨。”
后腰被紧紧扣住,颈侧也落下微凉的薄唇,宁枧岁勾着人的脖颈,惬意地眯着眼睛靠在他的肩颈处,声音软的跟撒娇没两样。
殷繁不高兴她拿两人的年龄说事,唇齿间一紧便在白嫩的颈侧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嘶!呵……”
宁枧岁被这一口咬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忍不住闷笑了一声,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小狼崽子,还知道咬人呢!
“臣总觉得……殿下若为男子,大离会比现在更加昌盛……”
含糊不清的低喃,夹杂着难掩的情意传入宁枧岁的耳中,她半阖的眼睛中一抹暗色转瞬即逝。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了。
大逆不道,且荒唐至极。
她抬起手摸到男子的脖颈轻轻扣在掌心,而后缓缓地直起身子,将自己的侧颈从男子唇齿间解救了出来。
殷繁的双手仍旧紧紧扣在她的腰上,紧到她疼,他看着女子明明含着一汪春水,却隐藏着极致冷漠的眸子,轻轻勾起有些发红的薄唇,任由她掌握着自己脆弱的脖颈。
“我若为男子啊……”
她噙着一抹艳极的笑容,维持着这个姿势去吻他的唇,眼皮微微往上撩,男子微沉的目光便落进了一池春水之中,荡起阵阵涟漪。
“……唯一想做的便是将你抢入府中关起来,夜夜笙歌……”
呼吸相交间,殷繁忽然想到了之前乔润修说过的那个她,冷漠偏执,疯子一样的一个人。
果然,是个混球,没得救!
殷繁低喘着将滚烫的脸埋入女子的颈项,只有紧紧将怀里柔软的躯体扣在怀里才勉强能压下去烧遍全身的那邪火。
他们这些人身子特殊,平日里不容易有感觉,但要是真的被激了起来,焚身真的就是焚身了!
宁枧岁靠在他怀里,听着他难耐的喘息声,眨了眨眼,道。
“喜欢碰我啊?”
后者没有答话,不过扣在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勒得她有点疼,宁枧岁没当回事。
“我也喜欢碰你……”
她勾着唇角,一直在衣襟处留连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触到了一片滚烫。
“给碰吗?”
“……”
殷繁没有答话,闭着眼睛埋首在女子颈间,在她温柔的抚慰下平缓了气息。
他不是个不知人事的,自然知道对于一个“博览群书”的人来说,这个“碰”是哪种意义上的碰。
上次在陆川的时候他就装死没理,估摸着这回是躲不过了。
索性,他也没想躲。
“自然是给的。臣连命都是殿下的,自然是……殿下想怎么碰,便怎么碰。”
殷繁抬头,和笑得狡黠的女子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便照例拍了拍她的后腰。
“起来。”
“好嘞!”
宁枧岁得了个准话,笑得再开心不过了,飞快地偷了一个香这才麻溜地起身。
两人在书房里闹了一下午,打开书房门的时候太阳已经斜的不能再歇了。
夕阳遍地,如痴如醉。
之前殷繁说地上脏还真不是假话,宁枧岁准备走了时候才发现身后黑了一片,一时间竟有些发愁。
“繁安,西厂可有女子的服饰?”
闻言,殷繁拿眼角看她,淡淡地道:“你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