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悝主张废止世袭贵族特权,提出“食有劳而禄有功,使有能而赏必行,罚必当”的名言。李悝在笔记上将无功而食禄者称为要“夺之禄以来四方之士”。
李悝以为“为国之道,食有劳而禄有功,使有能而赏必行、罚必当”,还要“夺之禄,以来四方之士”。有赏有罚,唯才是用,才是正道。
对此岳王更是大受感悟,每每李悝推行法令之时他都会仔细斟酌其中的深意,不在如同之前那般放任李悝去弄。
当然了,这倒不是他对于李悝不信任,恰恰相反,他这是想要深度的了解李悝,这样才能彻底收服这个人才。
没错,就是收复。
他的岳国因为李悝的出现而重焕新生,若是能将这样的人才把握在自己的手里,无疑是最为巨大的财富。
兴许这般,他的岳国也有一争天下霸主的资格。
想到这里,岳王的心底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
李悝看着如今的岳王,暗自摇头,虽说此人有着枭雄之资,可惜,被岳国这个小国给困住了,眼界还是太低了。
犹如那井底之蛙,如今的他只是看到了井外的明月,还未看到真正的天空。
不过这与他又有何干,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过客,真正的岳国早已湮灭在了历史的车轮中,现如今的这里,不过是他实践自己所学的地方罢了,根本不值得他倾尽自己的心力。
至于最后岳国究竟会如何,决定权始终落在这一国之君的岳王手上,他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岳王也的确没有猜错,那笔记本来就是写给他看的,现在他依旧选择一意孤行,他又能如何?
自古以来君臣有别,君王做下的决定便只有君王自己能够更改。
因此李悝也不在军事上操劳过多的心思,既然岳王想闹,便交给他去闹吧。
反而在经济策略方面,李悝加大了功夫,尽地力之教便是李悝的主要主张。
他认为田地的收成和为此付出的劳动成正比,“治田勤谨则亩益三斗,不勤则损亦如之”。又认为粮贵则对士民工商不利,谷贱则伤农,善治国者必须兼顾士民工商和农民双方的利益。他指出五口之家的小农,每年除衣食、租税和祭祀等开支外,还亏空四百五十钱,这就是农民生活贫困和不安心于田亩的原因。他针对此情况作平籴法,即将丰年分成大熟、中熟、小熟三个等级,按比例向农民籴粮把荒年也分成大饥、中饥和小饥,在大饥之年把大熟之年所籴的粮食发放给农民,其余则类推。这样可使饥岁的粮价不致猛涨,农民也不会因此而逃亡或流散。由于能“取有余以补不足”。
“尽地力”同样是一种“重农政策”。他经过了实地的勘探计算:一百平方里之内,有土地九万顷,除了山泽人居占三分之一之外,可开田地六万顷,“治田勤谨,则亩益增产三斗,不勤,则损减产亦如之。”
这一政策大大丰富了岳国的国力,保证了岳国的物产丰富,后勤保障,而就在这样平稳发展的情况下,岳王终于是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屠刀,伸向了周围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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