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走进来的女人二十出头,拖着一只行李箱,身高腿长,年轻漂亮。尤其是短裤下的一双大长腿,白皙玉润,长度占去了她的身高的一半以上,特别醒目。就凭这样一双腿,她完全成为一个一流的腿模。
女人的胸非常坚挺,一件白色的圆领体恤被撑得高高的,紧紧的,那形状就像是两发大口径火炮的炮弹。再加上一张精美秀气的脸蛋和一头乌黑的长发,她就像是好莱坞大片之中的安吉丽娜朱莉,性感妩媚却又带着点男人的英勇无畏。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夏雷心里想着。不过他来的这几天的时间里从来没有见过她,但从她跟鲁胜说话的口气来看,她并不是新学员。
“梁思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鲁胜跟着就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梁思瑶夏雷看了一眼梁正春,又看了一眼走近的梁思瑶,他突然发现梁思瑶和梁正春长得有些相像。
梁思瑶说道:“今天早晨才下飞机。爸,我回来了。”
梁正春的表情却还很严肃,“你回来也不打个电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
梁思瑶笑着说道:“爸,我是不想你去机场受累嘛,女儿心疼你不好吗”
“这次回来待多久”梁正春问。
梁思瑶说道:“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爸,我已经把那边的工作辞了。以后,我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好好,呵呵。”梁正春顿时露出了笑容。
人老了,就想儿女在身边,不图别的,天天能看见便是一种福分,一种舒坦。
鲁胜笑着说道:“思瑶,你回来当助教,拳馆的新学员肯定会增加很多的。”
梁思瑶也报以微笑,“我去把行礼放下,回来再跟你们聊。”她托着行李箱往里间的门口走去,路过夏雷的身边,她说道:“别跟和尚计较,他是粗人一个。”
和尚是鲁胜的外号,好些与他要好的学员都叫他鲁智深。
夏雷微笑了一下,“不会,我们闹着玩的。”
梁思瑶托着行李箱走进了里间,小腰翘臀大长腿,她的背影特别漂亮。
夏雷移开了视线,其实,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念头,这个长腿的咏春女便会毫无遮掩地进入他的视线,但他不想这么干。别的男人想看到一个女人的最原始的身体千难万难,所以才神秘,但他却是太容易了,一个念头便可以达到目的,所以那些神秘对他而言早就失去了神秘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了。另外,他也不想在这方面堕落下去,所以往往能保持克制。当然,江如意是一个例外。
“小子。”鲁胜看着夏雷,“你以前练过咏春”
夏雷摇了摇头,“没有。”
鲁胜不相信,“你骗人的吧我刚才看你打木人桩,你打得不错,我当年学了八个月才打到你这种程度,你敢说你没练过”
“真没练过。”夏雷不想解释。
这时梁正春走了过来,他指了一下木人桩,说道:“雷子,你再打一次我看看。”
“好的。”夏雷走到木人桩前,沉腰吸气,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打了下去。
这一次打木人桩,他的左眼仍然向他的大脑输送之前梁正春打木人桩的影像,他也仍然是学着来打的。不过这一次较之刚才那一次又要熟练一些,也要快一些。其实,这不是他的领悟能力有多强,而是他已经开始学会适应左眼的输送速度,而他的身体也越来越适应这种“模仿秀”似的模式,能更快更准地模仿梁正春的动作。
这个过程看似复杂,神奇,但其实和广场上跳广场舞的大妈照着学习舞蹈动作是一个道理。只是大妈们的是摆在花台上的,而夏雷的“”是他的左眼,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也是他所拥有的得天独厚的优势,别人无法超越。
砰砰砰,砰砰砰
夏雷越打越快,越打越准。他完全沉浸在了咏春拳的世界里,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事物。
几个老学员纷纷停下了练习,凑了过来,看夏雷打木人桩。
一大群人,包括梁正春在内都被眼前的诡异景象惊呆了。在他们的眼里,夏雷并不是一个刚刚学习咏春拳几天的菜鸟,而是一个浸淫咏春拳起码十年的老手,深藏不露,扮猪吃虎。
“不可能吧这小子是才来的新学员吗”一个学咏春一年的老学员张大着嘴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因为就算是他上去打木人桩也打不到夏雷现在这种程度。
“肯定不是,这小子心机好深,装菜鸟,他不会是别的派系派来找事的吧”一个老学员说道。
“他该不是来泡妞的吧”有人说。
“有可能哦,梁世界那么正点,保不准这小子就是这样的心思。”有人说。
“你们胡说什么啊梁师姐在美国工作,一年也难得回来两次,这小子连她的面都没见过,他会是这样的心思扯蛋,我看啊,他肯定是别的派系派来找事的。”有人说。
几个学员嘀嘀咕咕,议论得热闹,却也小声。
鲁胜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凑到了梁正春的身边,附耳说道:“梁师傅,他说他只学了几天咏春,你看这身手,那是学几天咏春的人吗”
梁正春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他伸出了三根手指,“照我看,起码练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