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抒,你留在府里,替我照应。”秦流金嘱道,懿抒聪慧,但性子太过急躁,还是应对夏炜彤那大小姐合适些。
秦流金与如雪一前一后,各自思量着,并未说话。
转眼便到了金玉巷。
“如雪,定要记住我的话,言多必失,自我周全!”
“二爷,您放心!”
金子远远瞧见这两人,便迎了上去。
“二爷来了!怎么今日带如云姑娘过来了?”
秦流金听罢,一愣,看金子的模样认真,便疑惑着笑起来,“秦府里两个姑娘都看花眼了?”
金子竟有些脸红,待两人走近些,再细看,眼前的还是秦流金与如云两人,心里便嘀咕起来,如雪如云并不相像,怎的自己眼这样花?
“吴老板,赚的钱还嫌不够吗?金子日夜操劳的,眼睛都昏花了,你可知道?”秦流金言语不羁,见了吴山就调侃。
“我这人啊,这辈子只喜欢一样东西,那便是钱了,哈哈!”吴山应和着,瞅了瞅如雪,“金子备茶,是如雪姑娘?”
“兄长托付之人,自然要找得力的来伺候,如雪听话细心,就带来了,有事只管吩咐。”
“我带你去瞅瞅蓁姑娘吧!”
“我不便去,请大夫瞧了就是了,没什么不放心的。过些日子,等她好些,我再来,先告辞了。”
“这把丝羽象牙团扇带回去吧,给夏小姐,只当是赔罪。”吴山转身将扇架上的团扇给了秦流金。
“多谢吴哥!”
秦流金走后,如雪便被指去在和玲阁偏房住下了,秦蓁蓁的药食并不让她碰,除了能和金子说上几句话,吴山自秦流金离开后便不再和她说过话。
“如雪,蓁姑娘已吃过已吃过一次药了,药是吴老板托保全药铺老板亲自给抓的,你只管放心,我与吴老板都是男子,喂药怕是不妥,到时每顿药我都会亲自送来,就有劳你了!”
金子带如雪进了秦蓁蓁卧房,特意叮嘱道。
秦蓁蓁还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