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全仔细为秦蓁蓁搭了脉,无妨瞧着姑娘的脸色微微红润,触之可弹,无妨呼吸匀称无声,无妨手臂肌肤弹润温和,无妨。这分明不像个久病卧床的人,可为何一直会沉睡不醒?
“何故?”懿抒在旁轻声问道。
“金子,上次的药可按时给蓁姑娘吃了?”
“吃了,每顿都是如雪亲自服侍的,想来不会有错。”金子语气笃定。
刘保全听罢,仔细拿出行医箱里的针,朝着秦蓁蓁的人中轻轻扎下。
“蓁姑娘!”懿抒叫了声,只见秦蓁蓁蓦地睁开了眼睛,这一针,扎得可有些疼,她的眼里冒出两滴泪。
“蓁姑娘!”
“恩?”秦蓁蓁斜眼望望床边立着的三个男人,突然笑了,“你们三个,见了鬼似的瞅着我干什么?别瞪着眼了!”
“蓁姑娘可有不是?怎么流了泪?哪疼?”刘保全关切道。
“没有没有,可能是躺太久,一时醒来,腰背实在痛。”
“哦,无妨无妨,动动就好。”刘保全说着收起医箱。
金子心里记挂着如雪,见蓁姑娘无妨,便催促起来,“蓁姑娘若是无碍,那便请刘老板为如雪医治吧!”
“还有病人?”秦蓁蓁问道,“刘老板这便去吧,我无碍,别耽搁了医病。”
刘保全作揖后就要转身离开。
“金子!”秦蓁蓁起身叫了声,“你留下,帮我倒杯水,拿些吃食,这么些日子,又饿又渴的。”
“我”金子迟疑着,他千万个不愿意留在这。
“你便留下吧,蓁姑娘刚醒,病情反复也是有的,你好生看着,有变好来寻我!”刘保全一句话,金子不再作声。
“如雪在哪?”懿抒问道。
“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