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姑娘的病并非偶然,而是人为,吴山在刘老板的药里做了手脚,才使得蓁姑娘一直昏迷不醒。”
“做了手脚?吴山往药里莫非添了?”
“是!就是这白色曼陀罗。”
秦流金听罢,紧着问了句,“蓁姑娘如今可好?”
“且已好了,无碍。”
“好,如雪所患急症并不急,是怎么回事?”
“这二爷如何得知?”
“看你不急,如雪的病便不急了。”秦流金说着,笑了起来。
“二爷莫要取笑我,若不是如雪机敏,藏了两包药,引了吴老板和金子的注意,蓁姑娘怕是难测。”
“懿抒啊,将如雪许给你,如何?”秦流金挑着眼角,望望懿抒。
“我如雪是最好的姑娘,她心思单纯,我”
“怎么?怕了?”
“二爷莫笑我,我与二爷的心一样,必要求一位两情相悦之人。”
懿抒说得一板一眼,倒与平日里深沉稳健的性子不大一样,秦流金心里自然知道,若非真性情,必不会显现出与往时不同的模样吧。
“好了,如雪可还好?”
“我也未想到如雪竟会有这样的七巧主意,她是装病的,才给了蓁姑娘一丝尚存的生机。”
“如雪聪明,也知恩,她留在金玉阁,倒是牵制了吴山,择日我会去看望!”
晚风吹过,树丛里的叶子沙沙攘攘,一个身影蹒跚着穿过枝丛。
“二爷说话呢!”
“乔老!您”
“我啊,年纪大了,府里头的年轻人也都体谅,什么也不让我干,这闲着也是无事,便只能好好修剪咱们的映水园子。”
“日头落了,光都暗了,乔老明日再劳作吧!”
秦流金上前扶了乔老一把,乔老摆摆手,低声笑笑,“日头落了,才好剪去白日里藏在丛里的多余的枝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