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儿真会玩笑,淳县上下谁人不知金玉阁伙计投毒之事,我又怎会收留一个如此不堪的人,再多说一句,我秦府从未碰过这些人命惨事,又一直是安分守己的府第,会给歹人害人性命的凶器?”
秦流金强忍心中不解,勉强笑笑。
“二爷长年在沪上,府上有变也是有的,若不是有证据,我等也不会登门拜访。”
“证据?”秦流金撇撇嘴角,脑子里飞速回想金子来府之后所有的事,绞尽脑汁也想不起究竟哪里出了破绽。
“秦爷可是含光凌锋剑的主人?”
“官爷玩笑,这淳县人尽皆知,只是不知,与命案有何关联?”
“金子用来伤人的凶器,就是含光凌锋剑!”
“什么?”
秦流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把含光凌锋剑是兄长独爱之物,这些年一直放置在书房,难道金子拿了剑,偷偷逃了?
“二爷见笑!可否寻一寻,宝剑是否丢失?”
“多谢官爷提醒,自兄长上京,府中书房从未进过人,连我也是一样,竟不知府中竟丢失了这宝贝!懿抒!”秦流金摆手唤来懿抒,“去看看书房,家中可已遭贼?还有,特意瞧瞧含光凌锋剑是否丢失?”
“是!”懿抒带上府中两小厮,径直去了书房。
“官爷,请进府喝茶,等懿抒仔细查过,若正如方才所说,秦某自会配合官爷查案。”秦流金自知金子的事并非无端捏造,便识相请了这些官爷进府喝茶。
半盏茶工夫,懿抒就回来了。
“二爷!”
“快来,可查明白了?”
“这”
“无妨,当着官爷面说,一五一十地说,你去看了书房,可有变故?”秦流金说着,对懿抒微微点头。
“书房一片狼籍,像是进过贼子。”
“大胆!”秦流金蓦地起身,满目怒气,“哪个贼人如此大胆,敢盗取我秦府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