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记者,但是却不是大家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光鲜亮丽或者是专门挖花边新闻的,我们被称之为“暗影”一直隐没在暗处,也就是专门做暗访的。因为报道的东西有时候太多敏感,又或者是牵扯太多人的利益。自从入了行,在推出之前都是不得和家人联系的。”
他说着说着,似乎是放开了不少,语气也变得平和了许多。
只是那眼中,多了几许惆怅。
“说是为了让秘密资料不被流传,其实何尝不是也是对我们家人的一种保护。毕竟有句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责任也就越大,也就更容易被灭口,要不是这次事情太过蹊跷,我真的以为是自己的行迹暴露,被仇家盯上了。”
我静静的听着他的故事,越发的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敬意,表面上的平凡与暗淡,都是为了掩盖其锋芒。
也正是因为一次次的出生入死,才让这会少了些灰色,多了几分阳光。
“我最近跟的项目是一个开发商的,很多人都说神木小区环境好,所以价钱高也是应该的,可是我们那边却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数据。”他说着,握着杯子的手又忍不住抖了起来,嘴唇也泛着白色。
话还没说完,自然不能让他晕倒,我连忙站起身来,回忆着苏寒的手法,在他的身上捏了捏,倒也起了作用,他那哆嗦的手指,终于不再抖动了。
我见状,又给他加了一杯水,安静的坐在一旁,隐隐约约觉得,他要说的,似乎和我想要知道神木小区有关。
“那个可怕的数据就是,凡事住在那里的老人,超过70的,基本上没有超过半年不去世时,而且你也知道,他们的保安队,更是燕京最豪华的。”
夏远夏先生低着头,一便摸着杯子一边说道:“然后我就按照上面的指示进了神木集团,直接去了最大的楼盘当保安。本以为自己能发现点什么,可没想到,这都一点头绪都没。
“本来盯三个月没有消息我就要撤退,我们这一行流动性很强,因为要适应各种环境和职业,保证组织血液的传承,一般每个半年我们就得换个身份换个地点。那天碰见鬼,正好是我辞职回出租屋的路上。
“我记不清天色,也记不清具体的时间,只记得刚刚拐进了胡同,便觉得脖子前一亮,一个黑影直接扑倒了我身上,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出租屋了。”
他的脸忽然又变了颜色,不是惨白,而是一抹诡异的红色。
我看的暗自乍舌,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师,太阳光透过塑料的窗帘洒在他那光秃秃的脑门上锃光发亮。
那连睡觉都不曾去摘下来墨镜,更是泛着难以名状的绿光,越发的勾起了我对他的好奇。
只是现在,似乎还不到探究本源的时候。
我们的不疾不徐,似乎让夏远适应了这聊天的节奏,在沉思了片刻以后,他忽然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的眼睛。
说出了一句直接把我给秒杀了的话。
“安之大师,我好像被上了”他扭捏着开口,苍白得脸上那抹红晕更甚,我还没来的及接话,他便又急促的解释起来“就是那个被压你懂吗我感觉我的菊花有点痛”
他说着,双腿都在不由自主地加紧,似乎是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我还在酝酿着怎么接话,那边老头已经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迎上夏员那幽怨的眼神,更是激动的直接从窗户上掉了下去。
我看着他飞出窗外,然而迟迟却没听到动静,走进一看,丫肚子太大卡住了
刚刚营造出来的正经气氛又在这老头的折腾下灰飞烟灭,我和夏远废了老大力气,才把老头给拉了回来。
我也从他这被卡住的咒骂声中,得知了他的名字,西门吹霜不是西门吹雪的弟弟就是哥哥。
好处是被打断的夏远终于不再紧张,一口气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交代清楚了。
那就是他最近一直被人上,还是看不见的人,他以为是自己幻觉,可是他住的出租屋里却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s调教玩具,甚至有时候他一睁开眼,都能发现自己被捆绑成各种姿势。
最可怕的一次,是他有一次上街去买东西,碰到一个原来的男同事多聊了几句,便觉得菊花一阵阵痛,等他狂奔回家以后,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了一颗跳蛋
还是粉红色的
从那以后,他的整个生活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就连搬家都无法解决
再后来,他就认命了,再去找组织申请退休时,天桥下面遇到了西门吹霜大人。
几次见面之后,这人便被忽悠得晕头转向,也就是为什么他会乖乖跟着西门大爷来找我
“安之大师,请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现在都不敢和男人说话了,尤其是年轻长得帅的,哪怕我就说很正常的个人打个招呼,回去以后就要被虐待。”
“你说这要是别的也就那算了,可是那是菊花呀”
“是啊,那是菊花啊”
只是,他身上没有鬼的一丝丝印迹